诸如通过sobolev嵌入定理这类结构,去限制人工智慧思维的复杂性。
没办法,人类的意识非常复杂。这个世界总有些人不经意间就能挑战人类道德底线。
但是人类犯罪,自然有法律来约束,但人工智慧如果犯下这种错误,很难去约束。
而且造成的反响肯定更可怖。只是因为人工智慧技术造成哪怕一个人类的死亡,大概都会被渲染成天网末日来临的预兆。
这种情况下,必然要对於人工智慧的思维模式做诸多限制。
意识本身是不容被束缚的,就好像一个普通人一生中多少会生出几次犯罪的念头。
这也是刑法论跡不论心的原因。
如果真要是有犯罪意图,就要被丟进监狱的话,这个世界大概没有好人了。
但在设计七月的时候,必须要从数学规范上让七月摒弃这种想法。
同时还需要七月去自主学习社会运行架构,同时也包括各种案例,这本就是矛盾的。
所以养喻才会取巧从数学上去重新定义意识。
科普者不可能理解的那么透彻,宣传的时候自然可以肆无忌惮。
於是网络上的反响褒贬不一。
支持的觉得七月竟然已经能难住数学家了,这绝对是个很好的开始。
如果机器都能学习数学並推动基础科学发展的话,人类是真能省很多事情。
说不定下个世纪人都不需要考试了,真正做到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行。
所有工作完全可以交给七月这样的通用人工智慧去做也能保证社会资源极其丰富,从此实现社会终极发展阶段,全人类按需分配。
当然更多的人认为当机器诞生类人意识,绝对是人类被机器灭亡的开端。
別问为什么,问就是电影里都是这么说的。
谁特么有意识了还愿意做奴隶啊?
如果一个高端社会的运作是建立在不断剥削机器人剩余价值之上的,机器人说不定也会起义·
而且这一论点还得到了一些研究ai科学家的支持。
总之一帮閒人们在网上吵成了一团乱麻。
即便网上流传的视频中七月的声音很萌很软,如同孩子般可爱,但並不妨碍许多人將之视为洪水猛兽。
陶轩之跟彼得·舒尔茨就是在网络上对七月的爭议最激烈时,终於见到了乔喻。
没办法,现在想跟乔喻见上一面的確很不容易。
哪怕是陶轩之跟彼得·舒尔茨这样的顶级数学家,也需要先报请审批,通过之后还要等乔喻腾出时间才能跟他们见上一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现在一切发展向好,但根据情报显示,全世界太多组织已经把乔喻列为了不应该存在於这个时代的人毕竟考虑到乔喻的年纪还如此年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起码还能活个三、四十年。
这样的科学家的確会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跟肉中刺。
所以安保方面的工作並没有减轻,反而是更重了。
哪怕是乔喻决定想见某个人,都得先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哪怕是世界顶级数学家也一样。
说白了,华夏这边並不认为这个世界有哪位数学家的价值能跟乔喻相提並论。
所以两位顶级数学家也等了三天时间才终於跟乔喻见了一面。
让陶轩之跟彼得·舒尔茨不太適应的是,以前还能跟乔喻单独见面,但现在乔喻身边一直跟著那位以秘书身份留在那里的中年男人。
但没办法,是他们想见乔喻总得入乡隨俗。好在郑希文很懂怎么在这种场合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而且等到三位数学家真的聊起来,旁边多了个人就不再是问题了。这块郑希文可以说很有经验。
毕竟这些年他跟著乔喻见的数学家多去了。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事实也的確如此。甚至三个人只是开口寒暄就已经直接忽略了郑希文的存在。
“陶教授、舒尔茨教授好久不见。”
“不只是很久没见,你甚至没认真回过我发给你的那些邮件,现在回想起来,我之前收到的很多前言不搭后语的邮件都是七月代你回復的我吧?”
乔喻笑而不语。
事情的確是这么个事情,但当面承认味道就不对了。显得他对这些前辈数学家不太尊重。
所以哪怕陶轩之直接这么问,乔喻也不会承认,任何场合都不会承认。
於是直接岔开了话题:“时间不多,咱们不聊这个,还是单纯聊聊数学吧。你们对元数学怎么看?”
彼得·舒尔茨立刻反问道:“这得看你说的是数学本身还是由元数学所支撑的机器意识。”
乔喻摇了摇头,说道:“不,两者不能分开来看。元数学的本质是用数学定义意识。
一切推理都是基於这一点来的。
所以元数学存在的意义就在於让机器拥有一种类人的数学意识。如果两者分开来看,
元数学就没有意义了。”
彼得·舒尔茨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等待跟乔喻见面这三天时间他跟陶轩之也没干等著。
两人一起反覆的重新审视乔喻在报告会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