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厉害。大
苏今禾和蒋辉一人扶着一个醉鬼,离开清吧。看着苏今禾将沈南序扶进副驾驶,蒋辉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她的车吸引。路特斯EVIJA,市价两千多万。
蒋辉苦笑感慨,苏今禾果然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住在破旧巷弄里的小女孩了。
相比之下,自己还在给别人打工,想想就命苦。蒋辉叹气,把江牧野塞进车里,认命地给他系安全带,“老板请坐好,属下这就送您回府。”
江牧野仰头靠在后座,眉头不舒服地蹙起,浑身都是酒气,闻言,他淡淡掀起眼皮,报了一个地址:“去这里。”
蒋辉一愣:“这是哪儿?”
“我老婆家。”
不会是唐雪家吧?
蒋辉见他病得不轻,眼珠一转,玩心大起:“还认得我是谁吗?”江牧野斜睨着他,看智障的眼神。
“其实我才是你老大。“蒋辉嘿嘿笑,“叫一声辉哥听听。”江牧野面无表情看着他,唇角一扯,凉飕飕道:“做你的清秋白日梦,不想干就滚蛋!”
与此同时,沈南序造成的麻烦不比江牧野少。他侧身看着开车的苏今禾,反复问:“你真的是我老婆?”苏今禾不厌其烦:“嗯。”
“我怎么没有印象?”
“你喝醉了。”
沈南序似乎还是不相信,又或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看向她左手无名指,“你为什么没有戴戒指?”
苏今禾把现在的他当作小朋友,应和道:“忘了。”沈南序很执着,“那怎么证明你是我老婆?”苏今禾被他问得无法专心开车,趁着红灯间隙,干脆亲了一口他的唇角,“这下总该信了吧?”
效果立竿见影,沈南序立刻安静了,苏今禾见他愣了一下,食指轻触被她亲过的地方,好像还没回过神,十分纯情。她问:“不喜欢?”
沈南序摇摇头,低眉浅笑,轻声细语:“我觉得好幸福,我有全天下最漂亮的老婆。”
苏今禾脸有些热,嘴角忍不住弯起,很害臊,却又很开心,这样的心心情还没持续多久,沈南序忽然捂住嘴,眉头蹙起:“老婆,我想吐”苏今禾顿时僵住,“忍一忍,千万别吐在车上…”可为时已晚,红灯刚结束,她一发动车子,沈南序就弯腰吐了出来。千万新车毁于一旦。
苏今禾情绪稳定,异常冷静地将车开到洗车店,然后打车带沈南序回家。可能是吐过之后舒服许多,沈南序在车上一直昏昏沉沉靠着苏今禾的肩膀,温顺听话,回到家后,无论苏今禾催他洗澡还是洗漱,他都乖乖照做。他头脑不清醒,生日是过不了了,而且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苏今禾也没有精力再给他庆祝,打算今晚早点休息。
沈南序却在卧室门口停下脚步,突然道:“还不够。”苏今禾以为他酒醒了,“记得自己是谁了吗?”沈南序像没听到,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房。苏今禾看到他径直来到书桌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丝绒戒指盒。苏今禾怔了怔,来不及问他什么时候买的,沈南序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漂亮精致的花冠钻戒。
他执起她的左手,郑重地将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尺寸完美贴合,刚刚好。
沈南序笑了,认真凝视着苏今禾,笑容带着孩子气的满足,“现在你才真正是我老婆了。”
苏今禾讶异看着指间的戒指,好半响才道:“什么时候买的?”“好久了。“沈南序回想,“好像是去年你生日那天。”“为什么当时不给我?”
“怕你不要。“沈南序说:“因为你说不想结婚。”又是一阵无言,苏今禾喉咙哽涩,收拢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戒指的硬度和温度,她慢半拍想起来问:“你酒醒了?”沈南序没有回答,双臂轻轻抱住她,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低头蹭了下她软嫩的脸颊,力气收紧,下巴抵在她发顶,闻到了清新的洗发水味,馥郁的木兰冷香萦绕鼻尖。
他呼吸沉沉,混着薄酒的气息,声音有些嘶哑。“虽然你又不记得我生日了。”
这句话轻得像叹息,苏今禾心头一颤,听到他低低说:“可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大
次日清晨,沈南序在宿醉的晕胀中醒来,他看着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一时记不清喝酒后的事。
他怎么回来的?
沈南序眯起眼,头疼欲裂,实在想不起来,他拿过手机看了下,六点半。还早,却已无半分睡意。
沈南序撑起身体,半靠在床头缓了会儿,才懒洋洋下床,发现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他踩着拖鞋离开卧室,在落地窗边看到了苏今禾。她坐在藤椅里看书,雾蓝色真丝睡裙,长发如瀑垂落肩头,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之中,白皙的肌肤泛着莹润的玉色,领口微敞,锁骨纤细,窗外吹进的微风摇晃着她的裙摆,身姿窈窕有致。
“你怎么起这么早?”
沈南序眸色略深,开口说话间,察觉嗓子异常干哑,他揉了揉喉咙,走过去,看到餐桌旁,有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足足有五层,颜色口味不一,上面插满了蜡烛,奇怪的蛋糕完好无损,一口未动。他不由怔住,“这是给谁的?”
苏今禾合上书,抬头看他,“你说呢?”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