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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2(2 / 3)

为天子直属,七哥哥文武双全,若进去,定会前途无限。”她至今仍未死心。

今生若真能得偿所愿,即便是作为妾的身份,留在萧七的身边,他若能有大好的前程,她自然也跟着享受殊荣,锦衣玉食。这不比给田头翁做正妻要强吗?

廊下花影摇晃,萧衡目光平静地看着秦丸,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语气虽淡,却已有警告的意味:“老七的前程,自有家中长辈与他自己考量,不必表妹为此操心。”

“倒是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想必我娘已在为你留心合适的人家,你多为自己着想,寻个门当户对,品行端正的郎君,方是正道。”秦丸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去,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只是更低地垂下了头,细声应了句:“表哥说的是。”

萧衡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傍晚时分,崔楹从护国公府回来,心情甚好,哼着小调踏进栖云馆的门。萧岐玉还穿着昨日那身朱红色的飞鱼服,正坐在月洞窗下看兵书,侧影被灿烂的霞光勾勒得清晰分明,玉石雕刻一般,周遭流光浮动。“你怎么还穿着它?不嫌腻味么?"崔楹将怀里揣的一只嵌螺钿红木匣放在桌上,随意问道。

萧岐玉从书卷中抬起头,瞥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我乐意。”

他视线重新落回竹牍上,顿了顿,仿佛只是忽然想起,状似极其随意地接了一句:“你昨天不是说,好看么。”

崔楹喝了两口水,认真打量着他身上那件打理得一尘不染的飞鱼服,实话实说:“好看是不假,可看多了习惯了,好像也就那样了。”说完便绕到屏风后沐浴去了。

萧岐玉翻动卷牍的手定住,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是恼是烦,只觉得满行的字都没了意思,看不下去。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陌生的木匣上,问崔楹:“桌上的是什么东西?”屏风后传来崔楹窕案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伴着漫不经心心的回答:“双双送我的,神神秘秘的,说是早该送我的,特地让我回家再打开看,正好,你帮我瞧瞧是什么。”

萧岐玉冷哼一声:“我才不看,万一是什么整蛊人的暗器。”“你跟有病似的!"崔楹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双双是世上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能送我什么暗器?”

萧岐玉嘴上嫌弃,人却走到桌边,手伸向木匣的卡扣,拨动了一下,匣盖便已自行弹开。

只见柔软的红色丝绸衬垫上,放着一件珍珠穿成的“首饰”,样式精美,极为繁琐,由无数颗大小均匀,光泽莹润的极品小珠,以几乎看不见的极细金线,巧妙地穿缀而成。

萧岐玉用两根手指将其拎了起来,看不懂是个什么玩意。项链?

不太像。

与他所知的任何配饰都截然不同,它看似是项链的构造,却又延伸出更多细密的,不知该系于何处的流苏与勾链,令他完全看不明白。“里面是什么?“屏风后水声淅沥,崔楹好奇道。“不知道。"萧岐玉凤眸微眯,看着手里这奇特的物件,凭着直觉猜测,“反正应该是戴在身上的。”

“戴在身上的?”

崔楹好奇起来,三两下擦干身子,随意套上一件柔软的月白色细绸寝衣,甚至连系带都未完全系好,领口微敞着,顶着一头湿漉漉,还在滴水的乌发,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她几步走到萧岐玉面前,一身的潮湿香热,伸出一双嫩白的小手,便要从他手中拿过那串珍珠:“我看看。”

崔楹的指尖刚碰到那串珍珠的边缘,指腹便擦过萧岐玉的结着薄茧的指节。她的皮肤带着沐浴后的暖热,一触之下,萧岐玉像被烫着似的收回手。崔楹没留意他这细微的动作,只当他不想给她,仰着脸,不满地催促:"给我啊。”

她的脸颊泛着水汽烘出来的淡粉,像颗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蜜桃。脸下,月白寝衣领口松松垮垮敞着,露出一大片细腻柔软的肌肤,湿发往下滴着水,几缕贴在颈侧,看着比平日里少了几分鲜活跳脱,多了点软乎乎的娇媚。

萧岐玉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想到那些延伸出的细腻流苏,珍珠勾勒出的圆润弧度……

他忽然便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了。猛一下子,他将手背到了身后,珍珠碰撞,声音嘈杂。“没什么好看的。“萧岐玉耳根泛红,喉结滚动了一下,刻意不看崔楹现在的样子。

“你干嘛?"崔楹不解,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想去拿。萧岐玉将步伐往后一退,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看清这究竟是什么。他越是这样,崔楹越是好奇,踮起脚就去够他背后的手:“萧岐玉!你给我看看!这是双双送我的!”

两人瞬间离得极近。

寝衣下玲珑的曲线因踮脚的动作愈发明显,毫无保留地压上他胸膛,温热的水汽和馨香扑面而来。

不知感受到了什么,萧岐玉身体僵硬,呼吸骤然加重。他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声音低得不像话,冷冰冰的警告着:“崔楹,你不会想知道它是什么的。”

“我想!”

崔楹手下用力,终于将那串珍珠从他紧握的手中扯出了一半。珠串滑腻,崔楹一鼓作气,顺力气拉扯,整串珍珠终于到了她手里。她冲萧岐玉“哼"了一声,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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