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四爷非但未等来福晋的消息,反而被陈家下了逐客令。陈三公子还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吃过午膳就将四爷请出了隅园。苏培盛气的险些破口大骂,耷拉着脑袋,跟随四爷打马来到那座熟悉的院子。
爷隔三差五就会来这座小院里睹物思人。
爷一头扎进屋内生闷气,苏培盛揣手坐在大门前发呆,时不时长吁短叹两尸□。
今儿中秋佳节,隔壁书院冷清下来,年轻夫子正将书箱里的书籍搬到门口晾晒。
苏培盛闲来无事,帮着夫子一块晒书。
他敏锐察觉到那夫子神色异常,似乎在有意回避他。“夫子,怎没见另外那位气宇轩昂的夫子?“苏培盛随口一问。“陈夫子半年前就已离开海宁。"一旁帮着晒书的书童接茬。“陈夫子他半年..半年?"苏培盛陡然瞪大眼睛。半年前海宁县还在封城,陈夫子如何能离开海宁县城?不对!“陈?陈?你家夫子姓甚名甚?是不是陈清彦,是不是陈清彦?”书童被尖着嗓子连声质问的男子吓得躲到夫子身后:“是,陈夫子名唤清彦,表字邦彦。”
“对上了对上了!陈清彦,陈清彦把我们夫人拐哪儿去了?去哪了!!“培盛怒喝道。
好个陈清彦,竟在他的眼皮底下将福晋拐走。“来人呐!把书院封了!”
苏培盛一巴掌将那夫子掀翻在地:“今儿你若不说出陈清彦与我们夫人的下落,老陈全家就是你的下场。”
“怎么回事儿?你为难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做甚?”羡蓉与穗青从不曾见过好脾气的苏培盛如此气急败坏大发雷霆,忙不迭凑上前劝阻。
“一两句说不清,待我撬开这酸秀才的嘴再说!”苏培盛一扬手,两个血滴子将夫子与书童拽入书院内。“给我打,往死里打,务必让他吐出陈清彦的下落!”难怪他们将海宁县翻来覆去搜索数月,甚至还真误打误撞搜索出数名藏匿多年的反贼,都不曾寻到福晋的踪影。
苏培盛撸起袖子,正要亲自严刑逼供,却见太医叶天士着急忙慌走来。“大事不好,四爷病得厉害,高烧不退,这会子还在喝酒,你快去劝一劝主子吧。”
“哎呦.不能再喝了..爷都喝吐血了,怎么还喝,不要命了苏培盛撒腿去四爷跟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