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就能穿上。”
苏培盛忙不迭喜滋滋替自家沉默寡言不知邀功的四爷开口。西南雪峰的羚羊?岂不是藏羚羊?
藏羚羊皮肤表面的底绒细密轻盈,可抵御零下五十度的严寒,被称为帝王之绒,制作一条披肩都需耗费五只藏羚羊的底绒。雪域在乾隆年间才彻底臣服于大清,连康熙爷都难从雪域获得帝王之绒,也不知他寻来这些羊绒,付出多大的代价。“走慢些。”
听着他温声细语的叮咛,楚娴鼻子一酸,扑进他怀里。“怎么?想让爷陪你去?只怕八弟不乐意。"胤祺抬手将她旗鬓上两股钗换成彰显身份的东珠簪。
“别,爷到点儿去赴宴吃喜酒即可。”
楚娴慌忙劝阻,好不容易才劝服四爷,让他答应不在八爷与婉凝大婚之日添乱。
为此,她还用了几晚羞人的法子,楚娴脸颊泛红,仰脸主动吻他下巴,不巧,他恰好低头垂首,楚娴含住他微凉的薄唇,俏皮轻咬摩挲。眼见他眸色愈发深沉危险,楚娴忙不迭轻推开他。“拦住爷有何用,哼,八弟得罪之人岂止是爷。”胤祯不满的将怀中人再次拥紧。
“啊?莫不是今日还有旁人要在婉凝大婚之日使坏。"楚娴心急如焚。“不必担心,爷既已答应让你的婉凝顺利大婚,就绝不会出岔子。”胤祺俯身靠近福晋:“就这?嗯?敷行!”四爷轻哼,指着唇含笑而视。
楚娴一跺脚,双手捧起他的脸,主动献吻,待要离去,被他趁机扣紧腰肢,隔着衣料,他不轻不重在她肩上咬一下。楚娴身子一软,腾地满脸羞红。
他就是故意的,前晚在她肩上同样的位置留下羞人吻痕,今晚又在同样的位置暧昧噬咬。
楚娴不甘示弱,仰头吻他敏感喉结,猝不及防间,他猛地趋紧,楚娴没收住力道,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男人低哑闷哼一声,楚娴羞得松开唇,瞧见他喉结上明显的牙印子,赶忙捂脸逃离。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轻笑:“走慢些。”
胤镇目送福晋走远之后,收回眸中温柔缱绻。“爷,太子下了狠手,幸亏毓庆宫的探子提前传来消息,否则八爷哪儿还能大婚,定已入宗人府大牢。”
苏培盛捧着铜盆来到爷身边。
“嗯,只保大婚前后三日即可,爷不是八弟府上的奴才,没闲功夫为他瞎操心。"胤祺接过濡湿的帕子擦拭脸颊。
苏培盛取来蟒袍,待伺候爷宽衣之时,霎时瞪大眼睛:“爷,您的脖子..可要奴才伺候您敷粉遮盖一二?”
胤祺眉眼含笑,轻揉喉结炙热处:“不必。”话音未落,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胤褀目光投向门外。“爱,今儿婉凝大婚,爷倒饬得体面些。”楚娴三步并两步走入幔帐后,取来一件墨狐毛领,仔仔细细为他佩戴整齐,将他脖颈上的牙印子遮挡得严严实实。她可没忘,上一回她在四爷脖子留下两个吻痕,这男人竞没羞没臊顶着吻痕上朝两日。
直到婉凝前来打趣她,她才知道,羞的抬不起头来。楚娴捂脸:“爷这两日出门都得戴着毛领子,我要检查。”“好。“男人瓮声回应。
“去吧,你的婉凝快到前门了。"胤褀语气发酸。“爷这几日乖些,我有奖励。"楚娴温声细语诱哄。“先给,某些人耍赖成性,在爷眼里,毫无信誉可言。”“不.不成!"眼见四爷目光灼灼靠近,楚娴慌忙转身逃离。待福晋离开,胤祺轻叹,某些人只顾着好姐妹,将他撩拨得不上不下,一走了之。
胤祺无奈躺回床榻上,许久之后,被她勾起的欲念才勉强消减下去。八贝勒府中门前。
八爷三箭齐发,正中轿门,楚娴与喜娘一左一右,将披着红盖头的婉凝搀扶下八抬大轿。
“娴儿,我紧张。”
楚娴的手腕被婉凝握紧。
“别怕,我在这呢,八爷也在。“楚娴接过喜娘递来的红绸,将红绸塞到婉凝掌心。
“婉凝,抓紧红绸,跟着八爷走。”
“娴儿,胤裸高兴吗?你帮我瞧瞧他。”
“高兴,高兴的脸上笑意就没停下过。“楚娴搀扶婉凝跨过马鞍。“一会要跨火盆,仔细脚下。”
“娴儿,我总觉得我领口的钮子松开了,你帮我瞧瞧。”楚娴低头,正要安慰婉凝没事儿,忽地面色一沉。盖头下,婉凝总觉得后劲一阵凉意,愈发忐忑不安。“娴儿,怎么样了?”
“没事,你大胆往前走。"楚娴一把扯下肩上的斗篷,与此同时,眼前赫然出现一件织金蟒纹斗篷。
八爷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他一只手还攥紧红绸另外一端,楚娴赶忙挡在婉凝跟前,为婉凝系紧斗篷。
“娴儿,出何事了?”
“没事,下雪了,八爷怕你冻着,给你加件斗篷。”楚娴强装镇定,安慰婉凝,转头将羡蓉叫到跟前,主仆二人一番耳语,羡蓉转身往八福晋所居的正院狂奔。
“娴儿,我衣衫不对劲,我总觉得我袖子裂开了。”婉凝越发觉得不安。
“别慌,一会跨火盆之后,跟着我走。”
“娴儿,我很怕。“婉凝握紧娴儿的手。
“一切有我,还有八爷。婉凝,抬腿,跨火盆。”楚娴忧心忡忡,婉凝的衣摆以诡异的姿态下坠,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