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多了两只猫咪,交颈厮磨,给对方舔毛。<2笑声偶尔冒出一两串,轻快又享受,田愿和许翊的旅途不止日均两万步的疲劳,本质上的休闲和愉快绝不缺席。
这几年旅游,田愿和许翊磨合得越来越融治,都是弹性安排行程。有时天公不作美,就改期或改道,没有非去不可的打卡点。有时是他们自己做累了,稍稍睡过头。
许翊用传统的方式打卡,呼吸却不寻常,像即将跑到终点。他“草”了一句,呼出一口气,给作业放上第一个顿号。田愿低弱嗯了一声,跟他一起停顿。
两公婆像被按下暂停键。
田愿小声说:“有点不一样……”
许翊:“太刺鸡了。"<3
他没踩油门,慢速推动,像瓶刷洗啤酒瓶,口细颈长,刷头变形。每一次拉出刷子,都带出一波泡沫。
田愿明显感觉到了冠和柱分界,成圈的暗沟,冠部较壮。以前多蒙上一层塑胶膜,只像一条直直的红肠,难以区分首尾。田愿喃喃:“真的不一样……”
许翊:“我也感觉到了,好多水,比之前多。”之前中途梗概连接方式,覆膜暴露在空气里,表层水份转瞬蒸发,增加重连难度,降低舒适感。<2
田愿也有同感。
她开了闸,水速难调。
田愿搂到许翊的后腰,结实的腰肌早已冒汗。她的汗出在看不见的地方,比他的肆意,浓度高,被他打发成白糊,挂满乱糟糟的小青龙。
许翊往旁边翻转,帮他们修改了连接方式,田愿坐在上方。她成了一只蹲坐的青蛙,脚跟垫着许翊的两侧髋骨,像赤脚穿上隐形的高跟鞋。
田愿起起落落,心跳却持续攀升。
许翊托着她的P股助力,快要忍不住。
他密度大,刚度足,像凿坏了地下水管,漏水量大,他没瞄准,险些去错地方。<2
田愿躲了下,跟许翊对视一眼,莫名尴尬。两公婆的晚间作业还没开发到后门。
许翊扶正,给油加速,像使力垫排球,能把田愿弹飞。最后还是他劳苦功高,灌溉了良田。
许久,田愿和许翊都没分开。
她趴在他胸膛,随着他的吐息,像在无风之海上漂浮。许翊收缩了,但体积不小,一时没有自动溜出来。田愿先起来,憋了一肚子尿,要上洗手间。她忘了他们没套收纳袋,许翊上交的营养,夜,一滴,两滴,三滴,全数滴灌回他的肚脐眼。3
一来一回,早没了温度,凉凉白白盛满一窝,像麦色腹肌上镶着的一颗白玉。
田愿失声:“啊!!!”
许翊支起脑袋看了眼,又认命重重砸回枕头。“草!!!”
两声惊呼,一个没有愧疚,一个没有气恼,给今日晚操划上滑稽的句点。田愿笑出声,花枝乱颤,漏油严重,又给许翊多撒了几颗白玉珠子,腹肌快要成了棋盘。<1
许翊顺手拍她P股,揉一把:“你什么时候学坏了?”田愿一脸无奈,又憋不住笑:“我不是故意的。”许翊:“罚你吃掉。”
田愿:“喏,恶心。”
许翊:“我都吃过你的。”
那股针扎感又刺上耳朵,田愿爬下地板,油漏到腿上,她抽纸潦草擦掉,再给许翊抽了几张。
“赏你。"田愿当小费似的,将纸巾盖上他的肚脐。平整的纸巾旋即出现地陷,出现一个半透明的圆形,面积慢慢扩大。许翊闭眼胡乱吸掉,只听田愿问了句,倏然睁开眼。他意外一笑,“你刚说什么?”
“没事。”田愿轻哼。
她刚才问,什么味道。
许翊扔掉皱巴巴的纸巾,笑问:“你想知道?”田愿正话反说:“不想。”
许翊:“我不是亲过你?”
田愿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条逻辑链,印象中他吃过之后,一般不会再亲她,如果角色互换,他倒没那么多讲究。
田愿只当他胡言乱语。
她说:“我去洗洗。”
许翊忽然说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却叫她脑袋轰然一片空白。他说:“有时有点甜。"<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