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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嫂嫂吗?(2 / 3)

的,怎么会这么乖。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的,却好没有安全感。

钟清舒纤细的指节动了动,还是没忍住抬手轻轻揉了揉小崽子乱糟糟的头发。

没一会儿,男人煮好了稀饭,秦望抬眼看着新嫂嫂,抿了抿小嘴,有些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去握住钟清舒的一根拇指,见她没有推开自己,小嘴抹出笑,迈着短腿往伙房进去。

“我们去吃饭。”

钟清舒配合小崽子的身高,微微弯着腰被小团子拉着进了伙房。

一碗白稀饭,钟清舒吃着没什么味道,只勉强放了些盐,屋里连点糖都没有。

身体虚弱胃口也不太好,钟清舒吃了半碗就放下碗筷。

“堂屋后面的厢房,那间屋子有床。”

钟清舒眨了眨眼,言下之意是她可以住那儿,她轻轻点点头,

“好。”

吃完饭,钟清舒起身收拾被男人沉默的拦下,看着男人起身收拾碗筷,她抿了抿唇,决定先去看看自己住的地方。

出门身后就跟了一个小尾巴,钟清舒牵着小崽子一块儿去了厢房。

刚一开门,屋里扑面而来的潮湿味道遮也遮不住,钟清舒连忙把秦望推出去,又捂住自己的嘴。

“秦望望,你别进来哦,就在外面玩儿会儿。”

小家伙看着新嫂嫂捂着嘴巴,有样学样的跟着一块儿捂住自己的嘴,然后乖乖点点头。

钟清舒把门大大打开,又进屋去把屋里唯一的窗户推开,深吸一口气看着恩人说的床。

红色的棕榈做成的床垫,外面已经露出来了,地上都是碎渣,还有一床发黄发硬的被子,除了这一张床,屋里几乎什么也没有,墙角之上还挂着蜘蛛网,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住。

轻轻吐了口气,钟清舒拍了拍手,弯腰去将那床有些发硬的被子抱起转身出了房间。

男人从厨房里往外看,刚进门的姑娘抱着那床不像样的被子出了屋子,一路到了晾衣绳那儿,垫着脚努力的把被子挂上去,又左看右看在找什么,最后拿了一根竹竿,开始用她那点儿几乎没有的劲儿努力拍打被子,男人黑眸微黯,唇角轻抿。

钟清舒挥手不让小崽子过来,她打得身上全是灰,一张脸皱皱巴巴的恨不得闭上,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这床不像样子的被子。

秦望端了小板凳坐在一旁,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新嫂嫂干活,小嘴抿着笑。

“秦望。”

小家伙歪了歪脑袋,听见哥哥喊自己,立马从板凳上起来,转头就冲着屋里的哥哥去了,没一会儿,手上拿了一块儿布迈着小短腿跑到钟清舒面前,努力把手伸长把手里的布递给她。

钟清舒微微愣怔着接过,就听见小团子软乎乎的声音。

“哥哥让我给你拿的。”

钟清舒往伙房里看过去,只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影,她眨了眨眼,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唇角微扬,她就知道大佬是个心善的,随手把脸勉强包裹住,继续拍打。

拍了一会儿,钟清舒捏了捏手上的被子,勉强变得软和了些,将手里的竹竿放下,让被子继续暴晒,自己又进屋去,撸起袖子准备把破了的棕榈垫子拖出去。

还没动手,身后覆上一片阴影,女孩儿被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钟清舒眨了眨眼,转过脸去看,男人视线没落在她身上,越过人抬手将棕榈垫子拎了出去,只留给她一片阴影。

东西已经被搬出去,钟清舒也一块儿跟着出门,看着男人的背影,温声道,

“家里有大一点的针跟细麻线嘛,我想把垫子缝一下,不然坏了掉渣,屋里打扫不干净。”

男人背影顿了顿,帮她把床垫放在院子里,嗓音低沉,

“我去借。”

说完丝毫没耽搁,阔步出了院子。

钟清舒看着院子里的床垫子,上前去费力勉强清扫了个干净,抹了抹额头,被小团子拉着手腕到屋檐下坐着歇了会儿。

下午两三点,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钟清舒看着院子里晒着的被子,没一会儿就起身去继续拍打,尽力让里面沉积的灰都拍散出来,阳光暴晒之下能让被子起码软和些,晚上盖着没有潮意跟霉味最好。

男人回来的时候,带了针跟细麻线,墨色的眸观察了一下垫子破的口子,沉默着进屋给钟清舒找了一块儿破布递给她。

钟清舒小心接过,坐在小板凳上弯腰凝眉认认真真的缝补,倒是没花她多长时间,没一会儿就把破洞补好,检查了一下,起码不会掉渣了。

把垫子也拖着在烈阳之下暴晒,额头有些火辣辣的疼,她随意抹了抹,又进屋去打扫房间,小崽子对她做的一切都很好奇,扒着门探着脑袋看她。

赵南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晾衣绳上挂着的被子还有地上刚缝补好的床垫,扬了扬眉看向秦越铮,没得到他哥的一个眼神,那他也知道这是谁做的。

看起来还不错,刚进屋就算是过上日子了,没准这阴差阳错的婚事对铮哥来说,还真是好事。

兄弟俩人进了伙房,赵南看了看堂屋那边,没看着人影,压低了声音看着他铮哥道,

“铮哥,煤窑那边还要人,我们明儿一早过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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