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哦了一声。
“我看看脚。”
见她对自己爱答不理,朝鲁也生不出火气,昨晚…他承认自己有些孟/.浪,不过他又不是圣人,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已经收着许多了!这会儿巴巴凑上来虽然有点丢人,但谁叫是自己的女人。“不用了…"阮玉立刻把脚缩了缩,"真的不疼了。”“我看看才信。”
说着,朝鲁抓住了她的脚踝,阮玉本就靠在榻上,这会儿被顺势一拉,双脚就被放在朝鲁的腿上了。
朝鲁脱掉了她的鞋袜,凑上去仔细看了看,阮玉总觉得这样有些别扭,没一会儿就想把的脚收回来:“你看吧,真的没事了。”朝鲁不肯松手:“再养养,最近这几天好好休息。“他的大手摩挲着阮玉的脚背,像是在抚摸什么爱不释手的宝贝,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却又想到了昨晚手下的触感。
都说女子好,哪里好从前他不知道,现在没人比他更知道。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滑,贴上去,就再也舍不得挪开。朝鲁还没体会两下,阿福忽然走了进来:“殿下!大汗的东西都送来了,奴才一一”
话还没说完,阿福便睁大了眼,虽然第一时间朝鲁已经将阮玉挡住了,但还是被他看见可敦的腿放在殿下腿上…
阿福立马低头,暗暗叫苦。
阮玉第一时间缩回了腿,朝鲁的脸色阴沉下来:“有没有规矩!”“奴才知错,奴才还以为可敦没回来……奴才告退……阿福退下后,阮玉看了眼他的神色:“你这么凶做什么?”朝鲁吐了口气,重新看向她,阮玉已经把脚藏起来,再不叫他看了。朝鲁有种被打断的不快,但也没有继续,轻咳一声跳了起来:“父汗送了好些东西,都是给你的,可要看看?”
“肯定又是金玉和兽皮之类的吧,收起来吧。”朝鲁回头看她一眼:“冬天来了,我们马上要去进行最后一次狩猎,兽皮可以鞣制成皮衣暖靴,可是好东西。”
阮玉:“我知道,我没说不是好东西,我改日会和父汗谢恩的。”朝鲁又走了过去,咧嘴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说,我把那条雪狼的斗篷也送给你,好不好?”
阮玉惊奇地瞥了她一眼:“那不是草原上唯一一条吗?殿下舍得?”朝鲁:“那是一头母狼的皮毛,又是白色,我穿戴不合适,放在那里也是浪费,不如给你。”
阮玉似笑非笑看着他:“好啊,多谢殿下割爱。”朝鲁唇角飞快扬了扬:“无碍,你喜欢就好。”阮玉也笑了笑,垂眸不语。
没多会儿,璇娘她们送来了午膳,两人起身一道用膳,饭桌上,阮玉忍不住问了问那个巴图。
朝鲁眸色暗了几分:“给了他一点小教训,没伤人,只是这几日,他恐怕会和老鼠一样躲在洞里不肯出来了。”
阮玉咬了一口嫩羊肉,“那你说的狩猎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白节之前最后一次狩猎了,祖鲁节之后的传统,大约五日之后吧。”“去多久呢?”
“七八日就回了,之后就在家猫冬。”
阮玉想了想:“男子去,还是我们也一块去?”朝鲁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想去?”
“我就是问问。”
朝鲁:“可敦可以去,像是二嫂一般都去,但三嫂就不去,你想去我可以带你。”
阮玉:“我没去过,不知道好不好玩。”
朝鲁笑了笑:“好玩,骑马涉猎,能看到草原的边缘、山林,还能到凉州附近转一圈。”
也不知那句话让阮玉的眼神一亮,她立刻仰头看向朝鲁:“那我想去。”朝鲁却不肯立马答应了:“再看吧,你身子娇弱,我怕你吃不消。”阮玉:“……你方才说可以带我!”
朝鲁眼神眯了起来,看了她好一会:“可你得学会骑马,或者骑骆驼,我不能随时带你走,另外我们是在外面安营扎寨,这和府帐的环境没法比。”这一番话,让阮玉也愣了一下,也是……她想的有点简单。朝鲁见她这样,以为她打起了退堂鼓,于是道:“你若是想出去玩,等狩猎结束,我带你去一趟云起镇,那里和汉人通商频繁,很是繁华,离凉州也不算太远。”
阮玉果然也来了兴趣,她想了想,给朝鲁夹了块肉送到了他嘴边:“谢谢殿下。”
朝鲁倾身接了,从头到脚的每个毛孔都舒坦了起来。愉悦得有些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