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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3 / 4)

前后脚出现在了五原。颉利心心中所想,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与义成公主面和心不和。

自己和杨政道成婚,按理说,和打不打大唐并无因果联系。只要成婚的事在前头,义成公主就可以腾开手,专注打大唐之事。原本自己的猜测,是义成公主准备趁着过年阖家团圆之时进犯大唐。可若,不是呢?

若义成公主的打算,是明面上为杨政道和自己办婚事,实际上,暗渡陈仓,在腊八那日偷袭大唐呢?

眼皮子狠狠跳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已经趋近真相。若非如此,如何解释婚事莫名其妙要提前?毕竞,火器影响的是打大唐,不是自己和杨政道的婚事。

婚事,是幌子。

幌子两个字钻进脑海,李星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步子突然顿住,指甲扣在手心又松开,一时忍不住担心起秦王那头。秦王知道这些吗?大唐提前做好了防御准备吗?火器分散到各处了吗?配备的抛石机又到位了吗?

许许多多的问题在心底涌现,她心不在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今已是十一月二十一,大寒在腊月初二,一共只有十天了。

六天很快过去了,一晃便到了大婚前四天。随着婚期临近,李星遥越发魂不守舍了。一方面,她知道,自己应该淡定的,秦王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大唐的战神出马,结局必然会赢。可另一方面,龟缩在一间屋子里,不能出去,得不到外界的消息,只能靠着每日送来的东西判断事情进展到了哪里,外头又是什么情况。她有些憋屈,亦有些烦闷。

杨政道倒是又来了一回。

说了两件事。

一,自然是婚事。说起婚事,两个人都尴尬,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因此杨政道只提了一嘴,说义成公主让人算过,大寒时节更好,因此将婚事提前到了大寒。

二,则是王阿存的动静。

杨政道道:“之前答应过你,将他放出来的,但……总之,到了你我……那日,我一定会履约,将他放出来。”

李星遥只是叹气,最后杨政道自觉过意不去,沉默着走了。又一天过去了。

李星遥心中的烦闷更甚,她在屋子中放空,忽然听到外头动静,隐隐约约似乎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没心思细想,也没放在心上,哪里想到,敲门声却响起。

她有些惊讶。

平日里碧玉等人来时,从不敲门,皆是不管不顾推门便入,今日,是谁这般客气?

支起了耳朵,却听得:“李小娘子?”

“李小娘子在吗?”

阿史那思摩见迟迟没有回应,又客气问了一句。李星遥心中一动,来人竞然是阿史那思摩。“在。”

她隔着门回了一声。

阿史那思摩道:“冒昧前来,实在是因为有一个不情之请。李小娘子,你还记得你做的二十台纺车吗?”

冷不丁提到纺车,李星遥不知他有何意,应了一声,阿史那思摩也不隐瞒,道:“我许久不来定襄,听闻他们有二十台纺车,心中好奇,没忍住上手操作了一番。可,也不知道是哪个步骤不对劲,纺车竞被我弄坏了。我试着修理了一番,结果还是不对,其他人也束手无策,所以我来找你,想请你指点一番。”“夹毕特勒不妨说得再细一点。”

“我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那纺车莫名其妙,纺着纺着突然断线。我越想修理,断的线却越多。我看了半天,没发现哪里和别的纺车不一样。”阿史那思摩很是郁闷。

李星遥道:“夹毕特勒说的这种情况,我先前并没遇到过。纸上谈兵,到底只是空谈,究竞是哪里出了问题,还得当场看过才能知晓。”“那你………

阿史那思摩当即就想说,你快跟我一起去看一看。话一出口,却顿住了。义成公主把人关着,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找过来了。正踌躇着,碧玉却疾步而来。到了李星遥跟前,她道:“你随我走一趟。”李星遥不解。

她却有些不耐烦,看了阿史那思摩一眼,又催促:“快点!”李星遥无奈跟上,等到了目的地,才知,原来碧玉带她出来,也是为了纺车破损一事。阿史那思摩说得还是轻的,现场不是只有一台纺车出现了问题,而是二十台全部出现了问题。

阿史那思摩已经前后脚跟上来了,见了二十台都无法运转的纺车,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只坏了一台吗?”“谁知道呢?可能纺车也有脾气。”

王道生不知打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了,李星遥看到他,心中一定,二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王道生又道:“还说宾至如归呢,我这还没张口帮我们可汗要纱线呢,东西就坏了。说起来,我也纳闷呢,怎么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我来了,就坏了呢?”

“知道自己讨人嫌就不要开口!”

碧玉呵斥了一句。

王道生当即翻了个白眼,毫不犹豫回嘴道:“我说你了吗,你激动什么?不会吧,莫非,真是你背地里下了黑手,贼喊捉贼?”“你说什么呢?”

碧玉大怒。

王道生冷哼一声,不把她放在眼里,“敢做不敢当,我可告诉你,我如今,是你们的贵客,是你们公主给我们可汗发帖子,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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