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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2 / 4)

的事,便顺理成章了。孙郎君等人自是好奇,李星遥随意搪塞了过去。十天,加班加点,她将二十台纺车装好了。见了那二十台纺车,曹般陀拍手称赞,道:“你看,都说了,做一台是做,做二十台也是做。这不,二十台纺车不就做出来了?”李星遥但笑不语。

实则,在心里小声骂他。

曹般陀又道:“纺车做完了,你们可以休息半日。趁着这半日,好好想想,你们还可以做什么。明日,明日一早,我再来,到时候你们得告诉我,你们能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除了挤羊奶,放羊,再有就是捡羊粪。别的,也不会啊。”孙郎君等人走后,出了声。

众人附和。

张娘子道:“娘子们倒是可以纺线织布,种菜翻地,可,纺车做完了,没说让我们重新做。种菜,这里没有菜给我们种。能干什么?能干什么,难道不是他们安排给我们?”

“李小娘子,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能自己选活干?”沈大郎不觉得会有这样的好事,可他实在拿不准,这曹般陀究竞是何意,更拿不准,义成公主究竞想干什么。

他问了李星遥,李星遥道:“或许,他们想让我们做各自擅长的。”“擅长的?”

孙郎君目光悠远,好半响,摇头,“到突厥这么多年,擅长的,除了那些,也没有别的了。”

“那就按照原先做惯了的,告诉他就是。”沈大郎懒得多想了。

他以为,原先怎么样,如今还怎么样,反正都是给突厥人干活,该干的干了就行了。哪里想到,第二天,曹般陀听到那清一色的“可以挤奶,放羊,捡羊粪,劈柴"后,笑了。

“你们还是没搞清楚,如今和从前有什么区别。”曹般陀说话像打哑谜。

沈大郎一群人听不懂。

他也不解释,只用一把扇子拍着沈大郎的脸,道:“你们可是在给义成公主干活啊。”

话音落,笑了笑,脚尖转向李星遥,目光也转向李星遥。“你呢?李小娘子,你也只会挤奶,放羊,捡羊粪?哦,还有做纺车?”李星遥心中惊疑不定。

她自然没有迟钝到听不出曹般陀话中有话。只是,她搞不清楚曹般陀究竟想干什么,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道:“我还会种菜。”“只是种菜吗?”

“还会给人接生。”

“还有呢?”

“没有了。”

“没有了?”

曹般陀又拿起扇子,胡乱扇了两下。明明这时节,已经凉快多了,可他仍不肯放下扇子。他目光也不曾移开,只是看着李星遥。李星遥心中有些不安。

他却突然移开了目光,道:“走吧,义成公主要见你们。”李星遥心中更不安了。

等到和王阿存一道被带到义成公主的居所,义成公主挥手,示意曹般陀可以下去了。曹般陀也不多言,乖乖走了。

待他走了,义成公主指着面前的两杯酒,道:“来喝酒,这可是你们长安的酒。”

李星遥不动。

王阿存也不动。

“非要我让人灌你们不成?”

义成公主说话时仍带着笑,可说出的话威胁意味极浓。她先丢下一句“这是浊酒,不醉人”,又伸手,点了王阿存的名字:“王小郎君,你是郎君,又为长,你先来。”

王阿存脚下步子动了。

李星遥嘴皮子动了一下,他却已经上前,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饮完了杯中酒,他伸手,拿起另一杯,顷刻间就要再次饮尽。结果,被义成公主拦住了。

义成公主有些不快,“这杯酒,可不是你的。”又目光转向李星遥,颇有耐心地问:“李小娘子,难道,你就不想尝一尝你们长安的酒?这可是,你家中的味道。”李星遥便上前,接过了那杯酒。

她同样一饮而尽。

义成公主道:“听曹般陀说,你们想挤羊奶,捡羊粪,放羊?”“我们从前就是做这样的事的。”

李星遥开了口。

义成公主摇头,“可我现在不需要你们做这些事,我这里,有的是人做这些事。”

“我可以种菜。”

“我不需要你种菜。”

“我……”

“回答我,你还会做什么?”

义成公主出言制止李星遥继续往下说,问了一句,又说:“想好了,再回答我。”

“我还会,做饭。”

“不。

义成公主仍是笑,“我说了,想好了再回答。”“我还会,做饭。”

李星遥还是那句话。

义成公主便转头看向王阿存,“那你呢?王小郎君,你还会做什么?”“喂马。”

王阿存目光沉沉,吐口两个字。

义成公主笑了,笑容比刚才更盛。那笑陡然一收,她声音却放轻了好多:“你应该告诉我,你会躲开可汗的箭,你会用石头打鹞鹰,你会,偷偷地杀了人,却叫人以为是,鹞鹰杀的。”

“不不不,应该说,你会操纵鹞鹰,鹞鹰是你的手下败将,不管是在王廷还是在长安,皆是如此。”

李星遥瞳孔猛地一缩。

又听到:“百步穿杨如何能极尽你的箭术呢?是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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