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各种各样的惊悚片看。那段时间,周池鱼上厕所都不敢自己去,半夜实在害怕,偷偷钻进顾老的被窝说看到鬼了。
周池鱼自知理亏,嘟囔一句:“都怪我哥多嘴。”顾渊轻轻一笑,坐在一旁打量着周池鱼憋屈的模样,不忘补刀:“对,他就是看了恐怖片。”
果然,顾老声音比刚刚沉了几分,周池鱼还以为顾老要教育自己,不成想老爷子朝着顾渊发火:“你怎么不劝劝弟弟?”突然背锅的顾渊神情恍惚了一瞬,那抹看好戏的神态渐渐消失,顾老故意将身子坐得更直一些,声音硬邦邦的:“还有脸笑。”这次,轮到周池鱼幸灾乐祸。
他伏在顾老的肩头,得意忘形地朝顾渊吐了吐舌头,随后露出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躺回床上向顾老撒娇。
入了夜,周池鱼困得不轻,顾渊让顾老回去休息,由自己守着周池鱼。顾老目光带着点意味深长,直直地朝顾渊射过来:“老实点。”顾渊眼皮一跳,没有表态。
关门声响起,顾渊将床头的灯又调暗一些,坐在床边专注地盯着周池鱼的睡颜。
老实些?
他抬起手指,像欣赏艺术品一般,指尖划过对方的眉骨、鼻翼、唇瓣,最后捧起那张熟睡的脸亲了好几口。
当唇瓣碰到那温热细腻的触感,他想起周池鱼刚刚那抹狡黠得意的笑意,带着报复一般咬上周池鱼的耳朵。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