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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之上赴会(2 / 3)

团团转。牙一咬,心一横,冲苍凌阑道:“唉,你…你快走罢!速离星宫,换了纱衣与星面,若诸宫神侍出动,我尽力替你拖一拖。”“外敌来袭?”

苍凌阑将这四个字在舌尖碾过一番。

她抬眼看看天边,漫不经心地摸了两把身侧的雪鹿。而后,仿佛落定了心意般,她轻飘飘地,却又坚定地笑了起来。“师兄此言差矣,我乃堂堂正正叩宫求学的七宫弟子,何曾是星辰四十九宫的外敌,我跑什么跑?”

鲁敦目瞪口呆!

鲁敦僵直地抱住头:“你,你!”

你可是杀了神侍啊!

苍凌阑却仿佛看穿了老师兄心中所想:“莫非在星辰四十九宫,杀了神侍便是死罪,前因后果一应不问?”

鲁敦语塞:"”这…!!”

苍凌阑挑唇闭上眼,心思沉落。

(巫骨!)

她用精神力往灵界里喊:“遗宫内宫里还有你想要的遗物。你不至于放我死在这儿的,对吧?”

巫骨原本好端端在灵界里看戏,寻思这位异宝此番准备如何收场,冷不丁被喊了这一嗓子,差点怀疑自己听错。

它嗓音阴鸷:…什么?”

“无论我接下来做什么,最坏总归死不了的,对吧?”苍凌阑拔高声音:“给个准话大神,不然我可逃命去了啊,我走了,真走了!”

巫骨更是震撼。此女本该为它去取遗物,今日却搞出这一遭血光,眼看星宫呆不下去了,它尚未问责,此女反将取遗物之事拿来要挟,世上岂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汝敢威胁?”

“这是坦诚相告。"苍凌阑道,“我总要先保自己当下的命,不然你有什么办法?”

…巫骨不得不承认,如今它的确拿苍凌阑没什么办法。真放她死了?哪里还能找到天资悟性出挑至此的御凶之人。威逼利诱?这家伙死都不怕。

以杀她战兽要挟?-一罢了,看看今日这场闹剧便知,这女孩十成十要和战兽们一起流尽最后一滴血……

巫骨暗想:它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容人类契约了自己?苍凌阑看巫骨没吭声,便知道了答案。她弯唇露出个狂气的神色,抽掉发绳,将在打斗中变得凌乱的头发重新绑了。鞋尖指了指梁远滚在血泊里的头颅,“雪泥,把这东西叼上,我们走。”

鲁敦惊恐道:“你还要去哪儿!?”

苍凌阑将玄白收归灵界,自己翻身坐上雪泥的后背:“自然是……去我本就该去的地方。”

头顶的星空如此辽阔。今夜,她本该登星槎,除星面,立于白霄王都的上空。

鲁敦简直要晕过去:这孩子真不要命了,杀了神侍不快点逃,反而故意往众目睽睽下去,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你若登了星槎,姓名明于人前,那时候可就想跑也跑不了了!”“不错,我正是要让诸人来见我真容,知我名姓。”苍凌阑却道:“贾妙妙既鸣了清音钟,那正好了,我更想见上一见……我们星辰四十九宫的那位宫主。”

一一细细想来,她总觉得这座星辰四十九宫,充斥着许多矛盾违和之处。这学宫的基本规制,其实相当完善。在这里,外宫弟子隐去姓名真容,抹去因家世出身而可能遭受的不公,凭实力名扬天下。又有七宫并立,各自修学。设斗星台,守擂与挑擂的规则令内外两宫的弟子均有上进的盼头。设问天塔,使能者为师、教学相长。确是一派繁盛开明的好气象。可现今如何?

宫门内混乱不堪,有能的神侍个个闭关,无能的神侍肆意妄为。她今日大闹七宫,直到现在也无人出来主事。这哪里有半点天下第一宫的样子?怕是连百年都撑不下去就该衰落了!

苍凌阑又想到,当年孟归之亦在星辰四十九宫大出风头,揍翻了御宫的内宫弟子们。非但没有引来什么打压报复,王都小贩还能将孟王座曾在学宫修行之事,当做美谈讲给她听。

鲁敦也说过,当年宫主年盛时,星辰四十九宫包纳万象。只是后来,宫主常年闭关,荒于理事,以至宫门不复往昔。既然如此…在逃亡或求救之前,她还敢再赌一把大的。“呦呜。”

雪泥嫌弃地低头,咬起梁远那颗滴血的头颅。苍凌阑捏了捏鹿耳朵以示安抚,眸中闪过一线暗光。人人都说她疯魔,今夜她偏要一疯到底,索性拎着这颗脑袋往天河之上赴会。

倘若那位闭关多年的宫主,尚存着三分昔年的公正爱才之心,她未必就在必输之局上!

唯一的问题,就只剩下一一

苍凌阑:“鲁师兄,说起来……

苍凌阑:“那个什么星槎,要怎么上去?”明明在危急万分的时候,鲁敦却被她给气笑了。外宫弟子上星槎,本该有教习夫子来接引,可她这副杀红了眼的架势,谁敢来接她?

鲁敦:“这个时辰再赶过去,星槎怕是已被慧眼炬鲲牵着离宫而去,来不及了!”

这时,头顶夜空之中传来隐隐的灵流波动。苍凌阑与鲁敦同时抬头望去,但见无数瓦朴于头顶拼接成形,遮蔽了烁烁星空,铺成七座金桥,自内宫向外宫垂落下来。鲁敦手足无措,抓着苍凌阑染血的衣袖道:“瓦朴铺路,诸宫弟子与神侍都要前来擒拿你问罪!若直接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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