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很是解气,“你以为救了我,我就得以身相许不成?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心知她也是个记仇的性子,裴衔不想再起争吵,眼眸微眯了下,原本冷硬的语气缓和几许,“不需你以身相许,看在我曾帮你缓解药性的份上,换你及笄礼上的一张请帖,可行?”
阿姣本还想硬气的说声不行,但大脑反应过来他前一句话,有些茫然,“什么药性,迷药还能缓解?”
裴衔闻言轻轻挑动了下眉头,他不信宋玉昀没有查到郑云岭欲对她下药之事,但她这表情不似说谎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阿兄察觉这份隐情,但以为阿姣没有受到伤害,也和旁人一样都不曾知晓,便刻意没有透露?
他这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改口否认倒有些勉强。裴衔接过她手中的绷带,将绷带系好,往后挪了下位置,然后才对上她疑惑的目光,“我以为郑云岭胆大妄为对你下了欢情之药。”阿姣一时懵然,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把迷药当作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她锁骨上那块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深想的咬痕……就是这么来的?羞恼之下,少女白净的小脸瞬间红透,捏紧攥拳头朝他锤过去,“裴衔,你太过分了!!!”
他居然趁着她昏睡之时不知廉耻的乱亲她,还咬她!那个暖昧羞耻至极的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