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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2 / 3)

小梨涡分外明媚讨喜,像是清晨迎着朝阳舒展绽放的万物,鲜活而灵动。“玉昀。”

身后,陆启姗姗来迟。

他快步而来,压低声音将王三郎的事三言两语说清,“我方才回陆家写好了书信,已经命人送去白陵府了,若那王家识相些,身契之事该很快就能解决。宋玉昀沉默不语。

阿姣走丢是也才三岁多一些,小小一只,懵懂又乖巧,看着像只白团子似的可爱讨喜。

他曾无数次梦见她在春寒料峭的正月里被人掳走后,过的是怎样惊恐害怕的日子,此刻年幼的她发着高热快要病死的模样几乎是清晰浮现在脑海中。宋玉昀闭了下眼,阿姣是因为丫鬟的身份才隐瞒往事?可她最初都能容忍宋玉洛一而再再而三的排挤,显然是个不善记仇的性子,王家在阿姣口中半点都不曾提及,定然不是因为什么好事。王家三郎和阿姣有四五年未见,那阿姣十岁之时便独自离开了王家。十岁,是个该受家人庇佑着千宠万爱的年纪。他眼睫微颤着抬起,看向前方四处好奇的少女,冰冷的语调里夹杂着凌冽杀意,“青梅竹马?我看未必。”

陆启听他这语气,“那……我再让二伯查一查当年之事?”宋玉昀低声道了句谢,薄唇紧抿着,“那王三郎可知阿姣的身份?”陆启摇摇头,见宋玉昀浑身冒着刺骨寒意,笑着拍了下他的肩头,劝道,“行了,别冷着脸,阿姣这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么,等会她一回头看见你这模样定然要问一嘴。”

阿姣不知身后发生了何事,等她仔仔细细逛完四海街满载而归之事,才后知后觉发现阿兄似乎有点心事重重。

她怀里抱着装有漂亮花瓶的长匣盒,下巴抵在木匣上,脑袋微歪,“阿兄怎的了,怎么不高兴?”

对上少女认真关切的目光,宋玉昀冷峻的眉眼微柔,“无碍,在想公务。”“真的吗?”

阿姣觉得不太像,阿兄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样子她见到过,认真凝重,可不是现在这番有点生气的样子。

“自然。"宋玉昀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事情有些棘手,阿兄在想怎样才能将伤害降至最低。”

他这么说,阿姣便似懂非懂点点头。

翌日,冷风四起。

昨日还有些毒辣的太阳此刻被乌云遮挡的严严实实,东边的天色有些许阴沉,风卷着黑沉沉的残云渐渐朝着头顶压来。阿姣为了哄生气的裴衔,说过今日要带着木剑去给他看一眼。摸着剑柄另一面的'衔'字,她暗自琢磨着,等给裴衔看完之后再回来上色,阴晾个几日就该差不多了。

还不知裴衔的生辰宴安排在哪一日,但她打算和他商议一下,若他担心阿兄有意不让她和他走近,那她回来便和爹娘阿兄坦诚布公。虽然与裴衔初识时连她也觉得他是个恶劣又挑剔的倨傲小公子,可认识那么久,他几番出手相助,还救过她的命,很好说话很好哄,并非表面那样是个不好接近的坏人。

而且现在早早和爹娘通个气儿,等她去赴裴衔的生辰宴之时,也不至于让爹娘和阿兄后知后觉感到生气。

不过自己回来之后就要向爹娘开口,只简单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紧张和无措就一下蜂拥而上,阿姣已经开始感到窘迫和羞耻的滋味有多煎熬。将自己心思情愫向爹娘摊开说明是一件非常困难,又极为难以启齿的事。但,总得走到那一步,她得勇敢些坚定些,爹娘才会相信她呀!<1深吸一口气将木剑放入长匣收起,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书案上的纸笔,阿姣的动作不自觉顿了下。

笔尖轻蘸浓墨,少女默背着方才打好的腹稿,谨慎郑重地在雪白宣纸上落笔。

生怕自己写错字,她一笔一划格外认真,“爹娘,阿兄,我心悦于裴衔,我们初识于张府。”

正院,二夫人往宋二爷的腰后搓着药油,有些无奈,“你说你这下马车还能闪着腰,也不仔细着点脚下。”

宋二爷趴在软榻上,轻叹一口气,“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话音方落,屋外隐隐有闷雷滚动,他看着窗外风雨欲来的天色,想起一事来,“方才我见谷雨去让马夫套车,要落雨了,阿姣这是要去哪儿?”“你管那么多,孩子想去就去。”二夫人将手上残留的药油擦去,示意宋二爷可以起来了,“有马车也有伞,总归淋不到,让她出去玩就是。”宋二爷将衣带系好,听见屋外有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走进,一抬头,是身着官袍匆匆回府的宋玉昀。

他有些纳闷,“你今日不是要忙公事,怎突然回来了?”二夫人闻言也从内厢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青年手上拎着一支长箭,“何处来的箭,你拿着它作甚?”

玉面郎君身上沾染了些许潮意,满目寒意,“骁国公府的箭羽。”“?“宋二爷有些不解地接过利箭,“裴家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青天白日就对你下手?”

“……“宋玉昀闭了闭眼睛,“宋玉洛死了,但帮她劫走阿姣的人还未捉到,那人把这支箭送来了,说明是裴衔救了阿姣。”宋玉洛中箭而死,那日三人相遇时他也曾动摇过一瞬,但因为裴宋两家多年恩怨,加之阿姣所做的是一把木剑,便从未想过裴衔能和阿姣有过深的交际,故此仅仅是动摇了下,依然认定阿姣心仪之人是沈械。而他曾查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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