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情况有所不同。他承认男性衬衫会带来绝佳的视觉效果,也明白了原来取悦一个女人自己也会因此而热血沸腾,当这一切的对象是喜欢的人就可以了。想把热烈的亲吻映在他掌握到的每一处敏.感,摧毁她的防御与理智,欣赏和铭记她所有的表情,喜欢她不由自主地更靠近他一点的样子。安室透推拒了几年前那件包裹着女性躯体的白衬衫,解开了这件被她穿在身上的属于他的白衬衫。纱希已经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深处的血液似乎也一起变得黏.腻起来,在血管里缓缓地流淌着滴落,将身下那一块床单的灰色晕染得更深。被拨开的潮.湿也被他搅得乱七八糟,空气里充斥着甜腻的气味,令她想起了放在客厅还没有拆开过的栗子蛋糕。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品尝,用舌尖上的味蕾尽情地汲取糕体的软糯和奶油的甜味,最后全部吃下去。就和现在的他一样。“以后别再去请教贝尔摩德了。"安室透有些不满地说。他一点不想让贝尔摩德一起分享过程,即便她听到的可能只有几句模棱两可的描述而已。他似是在蛊惑,又似在诱哄,“以后我会教你的.…纱希也不满,关于这件事他们应该是处在同一起步点的,他却突然把自己放在“教授者"的位置上对她说由他来教她做“会更舒服的事情”,这算什么?强烈的主导欲促使她想要言语争辩,但现实又迷糊了她的想法,她暂时无法反驳。因为他,她躺下的位置已经从床的左侧不由地缓缓挪动到了右侧,头顶到了床头的靠垫,陷进皮质的柔软中,她已经退无可退。像极了每一次亲密又热烈的亲吻,灵巧的舌探索到最深处。
纱希觉得自己也乱糟糟的,有逻辑的思考已经脱离大脑,唯有感官被无限制地放大。模糊中她觉得自己好像流了很多很多的血,那些从身体剥离的粘.稠的血液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沿着肌肤滑落,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后来她又在想,那哪里是她的血啊?如果流了那么多的血,她早就死掉了。纱希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间客房里,身上的男士白色衬衫也换了一件。放空了很久的大脑于是开始回忆起来,好像是因为主卧室里那张灰色的床单乱糟糟的收拾起来很麻烦,所以就懒得收拾了。客房的床小一些,但也足够彼此依偎,反正她一直都是贴着安室透睡着的,果然她的枕头又一次地成为了援设。
纱希预估大概睡了两三个小时,从半开的窗户能看到现在还是晚上。疲惫感有所缓解,她想伸展一下之前软到不行的四肢,床头柜上的手机又正好在此亥发出振动的嗡鸣,在一片寂静中显得吵嚷又冗长。她想要腾出手接电话的时候,才发觉自身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禁锢着。额前传来他平缓的呼吸,一下下撩动她的发丝。圈在后背的手臂收得很紧,又给她留出一分自由呼吸的空间。
她的手掌也被他握着,相贴在他心口的位置,以十指相扣不留一丝缝隙的方式。
她被他拥抱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