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般语言刀枪。
“你们不是有道盟吗?居然不是同心的?我还以为你们会拉偏架呢。”季樾道:“道盟只是方便国师大人管理这些会神通的人,但宗门之间还是互不干扰的,林长老的镇妖府,是前朝留下的除妖宗,常隐居山上,所。金溪理解他想说古板,又听到国师被提起,金溪做好奇道:“能管住你们这些人,这位国师很厉害吧?”
众人脸上藏不住崇拜,一位弟子道:“国师大人可是我们国家神通最高之人啊!术法高深,知天地知,斩妖除魔更是不在话下。”“是吗?“金溪又似好脾气一般,笑吟吟道,“有机会得去见识一下。”“被打扰这般久,我们还有乐子去玩呢,告辞了。"她打探到关系,便不做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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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溪几人寻着城中最高望风楼去,喜爱观远景的风雅之人时常喜欢到望风楼去吟诗作画,去上面最高层观察姑苏城倒是轻松得多,许多事都不会引人起疑出了城南便不甚熟悉,几人又是不紧不慢地游玩过去。金溪察觉到猫猫美人有异,这只猫时常走路姿态似翩翩君子,此时的脚步都掩藏不住欣喜,怕是那尾巴都想要翘起,还时不时偷眼看金溪,看一眼就笑意大一些,傻乎乎的。
转头看去,果然瞧见他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咬一口新买的凉糕都像吃下庆功宴里的极品珍馐,整只猫宛若等待多时终于吐气扬眉。金溪笑道:“怎么了?你的尾巴都要翘出来被瞧见了。"说着还趁机“啪”声,一手拍他有弹性的臀。
“嗷!"大猫猫猛地一跳,脸颊顿时红了,急忙扭头去看背后,丝毫没有尾巴的影子,这才心虚地左看右看,行人匆匆交错而过,没人看见他被当众非礼。大猫猫对着登徒子指指点点:“骗我…”又小声控诉她,“你轻薄我。”金溪笑嘻嘻道:“你浑身上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里没被我吃过啊?还轻薄呢?”
“被人瞧了去会看轻我的吧?"他小声道。金溪一愣,猫猫也是很爱脸面的,所以……方才那人说什么来着,骂他卑贱,所以从前不止伤他,还欺辱他,若是他本就有廉耻傲心,会像被诛心一样的吧?
金溪抚平他眉间的担忧,抱住他的手臂,笑道:“没人看见,有也是我不争气,抵挡不住猫猫的诱惑动手的。”
闻言,猫猫眉间确实开怀了,脸却更红,竟会有人当街非礼猫臀还这般理直气壮。
他低着头小声道:“好变态哦。”
金溪听到了,不止没有羞愧,更是觉得他可爱:“哈哈。"她又问,“这一路你都在傻乐,藏着什么坏心思啊?”
大猫猫闻言又抬头看她:“不是坏心思,就是……觉得你说话好厉害啊。”“厉害?不是凶吗?"她揶揄道。
他忽而眉目弯弯:“才不凶。“这是给他讨公道,怎么能是凶呢,这是强势的宠爱。
他温柔地笑道:“多谢主人,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这般挺直腰杆。”金溪心中叹气,果然啊,猫猫在她身边恣意快活,可那些过去哪会那般轻易淡出心间。
她抬手授几下猫头,笑道:“你是我的猫,受一点委屈都算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
“酸死鸟了,好浓郁的爱情酸臭味。“沉莎在旁边幽幽道。这般卿卿我我被看了去,大猫猫登时窘迫地转脸,僵着动作啃凉糕。金溪顺手也接一把鸟头:“看话本那般起兴,给你看现成的还嫌弃了。“你们甜得太劓了吧?显得我孤家寡鸟,好生落魄啊鸣鸣呜。”金溪买了糖葫芦堵她嘴,表示自己不会有了猫忘了鸟。几人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便已经走到城北,又渐渐远离喧嚣,眼前渐渐露出望风楼的全貌。
一座巨大的高楼,小桥隔水而建,红楼金瓦,彩绘雕刻精而不密集,显得气派又不失风雅。
望风楼建于城北边上,一楼观尽日出日落,喧嚣与寂静,是极好的观景之地。
“让开,都让开!”
隔壁路口响起驱赶人的喝声,还有一些行人惊声避让的声响,听着像出事。金溪走快几步靠近路口,正巧几个大汉抬着一顶轿子闯出,个个身高体壮,凶神恶煞,装束略微眼熟。
路过时,轿子的窗帘布被一只瘦弱软绵的手吃力地抬起,苏慈清秀的面露处,与金溪对视的眸子决然,也透着祈求。金溪了然,他是确认她会照看长乐,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他见状便像耗尽力气一般闭上眼睛,苍白的手臂终于摔落回去。被惊扰的行人对着轿子低声议论。
“又是张家吗?”
“可不是吗,你瞧那个家徽。”
“真是气派,姑苏的大家族起起落落,也就只剩下他们家忽然高升又不见衰败。”
“唉唉,别说了,等下得罪人可没你好果子吃,我听说啊……他们又得了好事,不日便能得到皇都的好处,到时候啊……更气派。”“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