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拿着一包麻花边逛边吃。
“东昇哥,这麻花真好吃!”陈癞子三两口就吃掉一根,嘴里压根没停过。
“悠着点,一会还要吃饭。”
“没事,这一点麻花不影响的!”
陈东昇没管他,又买了三瓶汽水准备教陈癞子做人。
果然,随着几两麻花和一瓶汽水下肚,中午吃饭时,陈癞子只能看着盘子里的肉不停的说着可惜。
“党生,你多吃点。”
“我有一块就够了,这肉是你买的,你应该多吃点。”
严党生碗里只有一块红烧肉。
“严党生,你不用跟东昇哥客气,我跟他出来都是这样吃的,你该怎么吃就怎么吃,我这就是吃不下,不然早就造了两碗饭下去了。”
“嗯,当做是自己家,我也吃了不少麻花,你别浪费。”
严党生人高马大的,平时基本都是五分饱。
上工的日子,也不过喝稀粥喝到八分饱左右。
但稀粥也就当时能喝饱,一泡尿下去就不剩什么了。
他没田没地,住的地方还是龙咀村大队部荒废的牛棚改的房子,只能靠上工赚粮食,日子过得很苦。
就连过年,也没吃过一顿饱饭。
陈东昇知道他饭量大,所以叫了六碗米饭,其中四碗都是他的。
结果严党生还跟陈东昇客气起来。
“你掏钱干什么?”
“这三碗饭算是我买的,我没肉票,用钱补。”严党生说着,掏出两块钱放在桌上。
陈东昇把钱推回去,“你这就见外了,说好跟着出来我包吃包住,钱拿回去!”
“严党生,你这搞得我像是吃白饭的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