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冷白的灯光,打在邹肃风立体的眉弓上,光点在他的瞳孔中,揉碎成零星薄冰,听到许青岚的话,他凤眸中略过浅到几乎看不出来的情绪。“青岚是这样想的。”
邹肃风放开许青岚,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什么外露的不悦,但就像是能够吞灭一切的浩瀚大海,越是没什么波澜,反而越是让人感到心悸。他微微侧目,健硕挺拔的身材,在光影交织下,叫人幻视一座由石头凿出来的雕塑。
他道,“青岚想划清界限,上次的事小叔却还欠你一个人情,青岚既然不愿意收下小叔的戒指,那小叔就从别的地方弥补你。”脱身的许青岚甩了甩自己被攥僵的手腕,迎上了邹肃风的目光。邹肃风瞧着他,视线缓缓挪开,扫过病床上无知无觉的古肖,那张线条分明的冷峻面庞上没有浮现出任何的喜怒。
“我听说,青岚天天都来照顾你的老公,想必你们之间的感情不错。他出了事,你心里肯定着急,想他快点醒来。”“单纯靠医疗手段也不是办法,小叔倒是听人说过,植物人受点刺激,说不定就会恢复意识了。”
许青岚听着他的话,心里狐疑着他这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就听到邹肃风蓦地对外喊道,“连拓。”
病房门被推开,肩膀宽厚,胸膛结实,像是座沉默而坚实的山岳般的高大身影,走到邹肃风身边,俯下身来听候指示。邹肃风侧头,对其耳语几句,连拓点头,接着便朝许青岚走来,抱起他后,将他摁在古肖身上坐着。
许青岚因这一变故瞳孔放大,却摆脱不了连拓的钳制,最后只能双腿分开,夹着古肖,支撑着自己。这样的姿态,他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屁股正碾磨着古肖蛰伏起来的巨大物件。霎时间,许青岚只觉得坐在了火焰山上一般,恨不得弹跳起来。
连拓压着他,将他的外套拔掉,又接着扯开他的衬衫。他的扣子崩到床上地上,还有一颗弹落在了古肖的鼻上,让看起来帅气不已,满是荷尔蒙的古肖,多出了些微的滑稽感。
许青岚虽然时常遇到超出意料之事,但还没有现在这样难堪过。他如今虽然还穿着衬衫,但胸膛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连拓抓起古肖那蒲扇大一般的粗粉手掌,覆上他的胸脯摩挲按揉,还不断调整着角度,逗玩他的尖尖。许青岚一阵阵战栗,身体向后仰出一道弯曲漂亮的弧线,他的身体紧绷着,脚背也在绷紧,低吟着挣扎扭动。
连拓好像放风筝一样,任由他哆嗦着双腿起身,但在他臀部抬起一定距离后,又猛得按着他,让他狠狠地重新坐回去,若不是许青岚和古肖都还穿着裤子,许青岚真认为自己能被古肖进去。
于是看着,许青岚好像是不断在摇晃一般,那柔软的胸肌也随着他的动作,透着面团一样的质感,不断地震颤。邹肃风视线聚焦其上,伸出手摸了摸,感觉到那像小石子一样的触感,意味不明道,“青岚这是有感觉了,连拓,让古总再帮帮他老婆。”
于是连拓扯下了许青岚的裤子,带着古肖的手握上去,古肖平日里热气腾腾,整个人燥的很,如今无声无息地躺在病床上,成了个活死人,温度也好像变得比常人低了些。
再加上那掌上粗糙的厚茧,机械的摩擦下,许青岚又是快乐又是疼痛,断断续续地鸣咽着,一双桃花眼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浸出水雾,睫毛颤得像是濒死的蝴蝶般。
片刻后,连拓猛然一下加重力道,许青岚便叫了出来,把古肖的脸都弄脏了。古肖还是古铜的深色肌肤,几滴雪痕洒在上面,瞧这真可谓触目惊心。可许青岚顾不上愧疚,他此刻身体没了丝毫的力气,连拓一松开他,他就以翘着臀部的姿势,倒伏在了古肖的身上。
此刻的他,眼神迷离,瞳孔涣散,美丽的脸蛋上是浅浅的泪痕,雪白柔嫩的肌肤泛着绯红,不断地喘着粗气。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战栗不止,好似只是再轻轻碰上他一碰,他就能反射性地痉挛得哭出来一样。邹肃风瞧着身姿曼妙,唇瓣殷红,像朵在黑夜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妖艳蔷薇般的许青岚。心想,植物人有什么好呢,就算老婆被玩成这样也不知道,想要满足老婆,还得靠别人从一旁帮扶才行。邹肃风拿出手帕,擦拭着许青岚被古肖手握过的地方,用长辈的语气,淡淡责备道,“老公还昏迷着,青岚就弄了老公一脸,可真是个不懂事的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