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肺功能都远远达不到健康标准。缺乏必要的核心力量和耐力。”
言书装作没听见。
怎么回事啊!
她在学校的时候,再累也能爬八楼,怎么到了这里,只能爬七层?是这楼梯设计得不合理,还是这里的小区空气比较稀薄?秦砚奚无奈蹲下身:“起来吧,剩下的几层,我背你上去。”言书吸了吸鼻子,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慢吞吞地伸出了自己汗涔涔的手,放进秦砚奚的掌心。
秦砚奚轻松地将言书从地上拉起来,转身,背对着她蹲下了身子。“上来。”
言书认命地趴了上去,双手环住秦砚奚的脖颈。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自己刚才的装逼失败感到无比的丢脸,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秦砚奚的体力……真的是怪物级别的。大
凌晨五点,城市还沉浸在黎明前最深的睡眠中。梦里,言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树袋熊,正紧紧抱着一棵高大挺拔、散发着清冽雪花香的桉树。
这棵树异常温暖安稳,让她眷恋得不肯撒手。可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滴滴”声,扰人清梦。“……唔……“言书在睡梦中不满地蹙起眉,将脸更深地埋进“桉树"坚实而温暖的“树干"里,屏蔽那烦人的声响。
那"桉树”似乎动了动。
继而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言书,五点了。该起床了。”
强烈的困意和对被窝的眷恋如同沉重的枷锁,将言书牢牢禁锢在床上。她紧闭双眼,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身体蜷缩得更紧,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咕哝:“听不见……我睡着了
秦砚奚侧卧着,支起上半身,哭笑不得地看向身边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头顶的人
“言书,我们说好的,晨练计划,从今天开始。呼吸新鲜空气,唤醒身体机能,对改善你的体质有好处。”
言书:……”
谁和你说好了,不是你强迫我的吗?
言书装死人,但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清醒的事实。秦砚奚不急不躁,俯下身:“我知道你醒了。听话,起来换衣服。如果你配合,今天的晨跑距离可以缩短百分之二十,作为良好开端的奖励。”言书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依旧负隅顽抗,“不要,困,被子绑架我了,起不来……
看着她这副耍赖到底的模样,秦砚奚沉默了片刻,没了动静。言书以为他要放弃,这时身上的被子掀开一角,秦砚奚温手探了进来,握住了她露在睡裙外,有些微凉的脚踝。
言书惊得一颤,缩回脚,可惜秦砚奚力气太大。“脚这么凉,血液循环不畅。”
秦砚奚不轻不重地揉按起言书脚底的六位。从足跟到足弓,再到敏感的脚心,力道恰到好处“……”
一阵酸麻酥痒的感觉从脚底直窜上来,言书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扭动了一下。
被伺候的感觉,让她装睡的伪装瞬间瓦解。秦砚奚……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手段?!
秦砚奚看见言书睁开眼睛,笑道:“看来这个方法有效。”他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两套早已准备好的运动服,将其中那套小号的、浅粉色的递到言书面前。
“换上吧,穿这个刚好。”
言书内心充满了绝望。
“哥,真的要去吗?你看天都还没亮,外面好黑,会不会有危险…秦砚奚已经在换衣服,背对着她,背部线条流畅。“这个小区二十四小时安保,跑步路线我已经规划好,全程有路灯。另外,我会全程陪着你。”
言书:……”
最后一个借口被无情堵死。
言书磨磨蹭蹭地拿起运动服,跑去更衣室换衣服,虽然她和秦砚奚已经不知道坦诚相见多少次,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当着秦砚奚的面脱衣服。出来时,秦砚奚已经洗漱完毕。
深灰色的专业跑步套装完美体现出他宽肩窄腰长腿的优越身材,整个人挺拔利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相比之下,言书就像一颗还没泡开的干瘪豆子。等言书收拾完毕,秦砚奚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钥匙、手机、还有一小瓶电解质水。
他看了一眼腕表:“十分三十七秒,比预期慢了三分。明天需要提高效率。”
言书:……”
秦砚奚走到言书面前,伸手帮她理了理窝在运动服领口里的长发。“走吧。”
两人跑步之前先进行了热身。
秦砚奚的节奏控制得好,步伐稳健,呼吸悠长,他刻意放慢速度,迁就着身边这个明显是新手的同伴。
言书的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起跑不到八百米,她就已经开始感觉不对劲。空气吸入肺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扎着她的气管。
双腿像是被灌满了沉重的泥沙,每抬一次都异常艰难,原本轻便的运动鞋此刻也感觉有千斤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速度快得让她恐慌,耳膜里充斥着自己如风箱般粗重的喘息声。
秦砚奚闻言,立刻减缓步伐,等于是在原地慢跑,他侧头观察言书的状态:“调整呼吸,鼻吸口呼,跟着我的节奏。”言书尝试跟着他的指示,但缺氧的感觉让她头晕眼花,肺部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