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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肢(2 / 2)

小小的记忆清洗,也要劳烦监察庭庭长来检查,我们不敢说辛苦,您才是事必躬亲。”

王奉延当了四十多年人精才爬到这位置上,哪儿能听不出他这话并非恭维,有些懊悔自己沉不住气,听闻035说他并未被炸弹伤到,大惊之下亲自来跑了一趟。

这位监察庭庭长意识到自己搞不好已经被看破此行的目的,于是紧接着调开话题。

“其实我今天亲自来,不是为别的,只是……”

门外。

安宁踮脚扒着窗子,问:“他们在说什么。”

066比她扒得还起劲,答:“不知道,看不出来。”

“您刚刚不是说会读唇语吗。”

“那也得脸朝着我呀!”

077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二人提着领子薅走:“别乱看了,小心不守规矩被罚,总之王奉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会是什么好话。”

保镖们没有进入控制间的权限,此时被迫停在门外。

这些保镖一身黑西装,肌肉壮得下一秒就要破衣爆体似的,负手站得气势汹汹,和安宁、066以及077面面相觑。

安宁略觉尴尬,但好在他们带着猫眼墨镜,不至于又傻又直地大眼瞪小眼,多少缓解了几分。

“监察庭庭长?好大的排场。”安宁看着这么多保镖,小声问。

077显然对其全无好感:“刚上任一年。”

沈卓对安宁解释道:“如果说塔是联邦政府的手,那么监察庭就是联邦的眼,手眼相互合作也相互制约,但这个王奉延很不安分。”

他接着说:“自从他上位,总想往塔里扩张自己的势力,可没少明里暗里的往塔里安插人手,035就是一个。我看此人是想撑破肚皮,手眼通天了。”

谈论了几句监察庭庭长之后,又陷入了百无聊赖中。

安宁打了个哈欠问:“记忆清洗一共要多长时间啊。”

沈卓说:“一批人清洗是十分钟,全下来只需要两个小时,但王奉延来了,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就不好说了。”

“滋滋。”

安宁的智脑响起提示音。

她打开论坛界面,右上角冒出个小红点,有人传来条私人简讯。

近海是我:安宁,安宁在吗。

安宁想了想,戳着屏幕发送了答复。

福贵:在,聂博士,您好。

近海是我:不愧是高科技,真聪明。没错是我聂远山,这是我的私人加密账号,用塔内工作账号联系留下的痕迹太容易追溯,所以用它联络了你。

近海是我:你上司在吗?

近海是我:我给他发了消息,他没回复。

那头的信息蹦得飞快,安宁还没回复下一条就冒了出来,看起来似乎事情比较紧急。

她看了眼门牌号,打字回道。

福贵:执行官现在在因陀罗园区B2控制室里,您请说。

近海是我:快点,叫他现在就回来!

安宁敲响控制室的门。

执行官打开门,半倚在门边上低声问她:“怎么了。”

安宁把左手腕嵌入的智脑屏幕递给他看。

执行官将她的手腕拉过来,凑近了些,很认真地看了半晌。

他需要看屏幕,于是低下头来,眼眸低垂,和安宁离得很近,握着安宁手腕的指尖凉得她打了个激灵。

近海是我:转告他现在必须回来,义肢的负压已经达到120%了,再不回来卸掉义肢他大腿也别想要。

安宁也看见了聂博士发送的消息,于是仔细地瞧了瞧执行官,发现执行官脸色比起之前更加没有血色,也许是眼睫投下来的阴影,显得眼下有些青黑,整个人看起来透出几分不明显的疲惫。

执行官看完了聂博士发的消息,松开她的手腕,留给安宁一句:“帮我回复聂博士,他的监测机器出了问题,建议他排查维修。”

安宁将执行官的话原封不动地打还给聂博士,对方没有再回应,也不知是去检修仪器了还是气得跳脚。

过了会儿,聂博士开始平均每半个小时向安宁的账号里发送一条消息。

近海是我:140%。

近海是我:170%

近海是我:220%

近海是我:不是……你们俩怎么都不理我了。

近海是我:安宁你帮我看一眼,这款义肢是今年我新研制出来的,按照他的要求优先保障行动敏捷,满足作战强度,但缺点是对肢体末端损耗大,无法长时间佩戴,负压值随着佩戴上升,按理说负压到100%常人应该已经疼到在地上打滚了。

安宁扒回控制室的视窗看了一会儿,打字回复道。

福贵:聂博士,长官除了有些疲惫以外,行走没有问题。

近海是我:疲惫?!那就对了!

安宁被委此重任,很有职业素养地力求精准传达,见聂博士断章取义,似乎有曲解的嫌疑,补充道。

福贵:监察庭庭长看起来似乎比执行官大人更加疲惫。

近海是我:……难道真是我机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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