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肌肉都贲张着,将身上的军用作战服绷得紧实。他棕色的短发如钢针般根根竖立,那双遗传自母亲的金色眼瞳,此刻正燃烧着焦灼与暴戾的火焰。
粗糙的手指一遍遍刷新着追踪信号的界面。“该死的紫鸢尾”他低沉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咆哮,在寂静的指挥室里回荡,“你们最好祈祷我哥哥没事,不然…
话语戛然而止,但那未尽的威胁让周围的下属们想起这位将军曾经的暴行,脊背发凉,连呼吸都放得更轻。
赞西与奥古斯都是双生子,血脉中存在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神秘联结。此刻,他虽然焦急,但却能感知到兄长情况的变化。那持续了半夜,源于失血的冰冷与虚弱感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妥善包扎后的温暖,甚至还有种被粗糙食物勉强填饱了肚子的饱足感。哥哥还活着,并且似乎得到了救助。
这个认知让他紧绷的神经略微一松。
然而,就在这松懈的瞬间,一股陌生的难以抗拒的舒适感猛地窜上他的脊梁,他的喉咙不受控地溢出一声粘腻且满足的声音。“呼噜……
这声音与他煞神般的外貌反差极大。
赞西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猛地闭嘴,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与惊愕。刚才.……
有人在抚摸哥哥的毛发?
哥哥竟然没一爪子拍死那个人。
一旁的下属们显然听到了那声极不相称的呼噜,惊恐地瞪大眼睛,随即飞快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生怕被上司发现自己目睹了这要命的一幕。
赞西粗大的手掌微微发抖,那股被抚摸的战栗感让他小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