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集齐,当最后一块拼图归位时,一幅完整的画面呈现出来那是一片渲染着暖橙与绯红的无比壮丽的湖上夕阳图。与此同时,封锁门窗的金属板缓缓升起,露出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门外,夕阳正以无比磅礴的气势缓缓沉入无垠的湖泊之下,金色的余晖洒满湖面,波粼《《,与拼图上的画面几乎一模一样。
冰冷的机械音适时响起:“恭喜各位成功寻得夫人的第一件珍宝,那是她每日于此望夫归来时,所见的最美夕阳。
愿这份景色也能照亮你们的心动旅程。
接下来,请各位拿起门外的手机,向今日让你心动的对象发送一条消息,唯有双向选择,才能住进半山别墅里,落选的那位,今晚将住进山洞。”其他嘉宾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或期待或羞涩的神情,纷纷拿起了手机。宁溪也握住了手机,心中将在场的三位男嘉宾排序,到底选谁呢?陆子轩绝无可能,第一个排除。
至于沈博山,看似温和有礼,但眼神里的算计和优越感藏不住,太装了。最后就剩下王纯阳了,运动型男生,看起来简单直接,但毫无交流,缺乏了解。
她快速在脑中过了一遍,发现竞无一人能引起她丝毫发送消息的欲望,可是不选的话就要住野外了,她不想吃苦。
宁溪盘算一遍后,向沈博山发去消息。
十分钟后,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宣布了今夜互选的结果:“恭喜成功配对的三组嘉宾,而今晚需要入住后山的幸运儿是一一宁溪。”结果一出,客厅里的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瞬。沈博山果然和田甜互选成功,他略带歉意地看了宁溪一眼,而田甜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李归朴和王纯阳话不多,二人一直坐壁上观。顾芊芊几乎立刻嗤笑出声,阴阳怪气道:“哟,有些人啊,算盘打得再精,没人选还是得去睡山洞呢,强扭的瓜不甜,死皮赖脸也没用哦。”宁溪正弯腰拉起自己的行李箱,闻言头也没抬:“是啊,总比有些人捡了别人嚼过的甘蔗渣,还当个宝似的天天舔着强。”她直起身,拖着行李箱面不改色地朝通往后山的小径走去,留下顾芊芊在原地气得脸色跳脚。
山间小径不好走,遇到一个特别陡的坡度时,一名男性工作人员见状想帮忙:“宁老师,我帮您拿吧。”
“不用,谢谢。”
宁溪话音刚落,那工作人员已经拎起箱子了,结果差点闪了腰。他惊讶道:“这么重?您这里面装了什么啊?”宁溪只是微微一笑,轻松地拉过行李箱拉杆,轮子碾过碎石路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步履稳健地走上了山坡。
直播镜头捕捉到了这一幕,弹幕瞬间飘过一片调侃:“女生的行李箱是个迷。”
“姐姐是吃了菠菜吗?力气这么大!”
“箱子好看,有链接吗?”
半个小时后,宁溪爬到后山山顶,所谓的“山洞"其实是一个简单布置过的岩洞,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架床,上面铺着薄薄的垫子,一盏昏暗的露营灯挂在岩壁上,角落里放着瓶装水和一点基础洗漱用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气。宁溪心中叹了口气,表面还做出阳光的样子,从那个沉重的行李箱里找出自己的床单,仔细铺在硬邦邦的床垫上,试图增加一点舒适度。工作人员布置好拍摄镜头后交代她先别睡,录完单采才能休息,宁溪便没有卸妆,靠在床头等着。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夜幕初垂到夜深人静,直到深夜十二点,才有一个工作人员跑来叫她去做单采。
宁溪了然,这绝对是顾芊芊利用她家的投资背景给节目组施压,故意折腾她她什么也没说,配合地完成了采访。
录完单采回来,已是凌晨,摄像镜头和直播间都已经关闭了。宁溪又累又饿,困倦至极,更糟糕的是,生理期的不适感阵阵袭来,她这才想起一整天都没来得及更换卫生巾。
她艰难地从行李箱侧袋翻出备用品,走到山洞角落临时布置的简易洗手间处理了一下。
这里简陋到连垃圾桶都没有,换下来的卫生巾无处可扔,宁溪只好找了一个黑色塑料袋,仔细包好,暂时放在山洞外面的草丛里,打算明天再找机会处理而后她回到山洞挂起蚊帐,做完这一切,她几乎虚脱,打开的行李箱就撇在山洞口没有管,她瘫在硬邦邦的床上,撕开一根能量棒小口啃着,补充体力。心中慢慢盘算今天她的所有行为,明天必须找机会试探一下那几个男的,找出谁是真京圈太子,她其实更倾向于是缺席的第四位男嘉宾。√
被草木掩盖的泥土好像有意识似的,吸纳着鲜血,不消多时,血迹就全部渗入那片微凉而湿润的土地。
宁溪困倦至极,生理期的不适和一天的疲惫让她几乎沾床就陷入昏睡,然而,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一阵金光沿着特定的纹路,自地面渐次透出,瞬间将整个后山映照得亮如白昼,又倏然隐去,快得仿佛只是错觉。宁溪猛地被光亮惊醒,下意识地以为天亮了或是节目组的恶搞,她揉着眼睛坐起身,发现洞外依旧一片漆黑,万籁俱寂,她泄气地躺回去,没有注意到平日里聒噪的虫鸣和鸟鸣都消失了,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格外寂静。她正想重新入睡,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卸妆,带着妆睡觉对皮肤是灾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