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知道掌着她的后脑勺,颈脖间满是细密的汗珠。而后,他一把将她拎起来,让她贴覆在墙面,落在她腿上的肌肤。他抱着她久久不肯撒手。
盯着她红艳的嘴唇,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长本事了。”在这件事里,他一直是更为自持的那一方,可是今天她让他失控。宋迟玉自然也有了调侃他的机会,皱着一张小脸,装模作样道:“明明都…死了,还在这儿不高兴。”
齐砚舟自知理亏,"抱歉。”
“看着那么漂亮,吃起来也…她不依不饶,故作玄虚的舔了舔嘴唇,正欲继续逗他,他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在她不满的吱唔中,他吻着她的唇瓣低语:"下次别这样了。”从浴室里出来,正好赶上吃午饭。
宋迟玉的脸被熏得微微发红,但是她湿润的头发能看出是刚洗了澡,谁都没有多问。
齐砚舟始终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样子。
身上穿着一件居家的中式外套,举手抬足都是古板肃穆的样子。装什么装。
宋迟玉抿了抿唇,没有拆除他。
因为今天凌晨的事,桌上几乎没有人敢招惹他,就连宁姨吃过饭后,也找借口离开了,没有任何久留和他深谈的意思。只有齐清方神色如常。
主动问起他在藏地的事。齐砚舟也是有问有答,可是说得笼统,给人一种相敬如宾的生疏感。
宋迟玉知道他和齐清方私下的相处也不是这样。故而也没过问。
吃过饭后,齐砚舟和齐清方出门了。
宋迟玉不爱出去,在后院逗罗威纳犬。她时至今日都不知道小花是怎么认出她的,明明她都还没见过它,它却已经知道要听她的。等到齐砚舟回来之后再好好问问。
齐湛南怕小花,不敢靠得太近,“我二叔问你今天凌晨的事了吗?”宋迟玉如实摇了摇头。
齐湛南顿时松了口,果然还是得带上宋迟玉。不然以他二叔的性格,今天就该惹得一片腥风血雨,可是一牵扯到宋迟玉立马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得到答案,也不再久留,高高兴兴出门了。樱红却是不知在何时走了过来,蹲在穿堂看着她逗狗。宋迟玉诧异的打量着她,“你怎么来了?”
樱红有些害羞的咬了咬唇:“想和你说说话。”宋迟玉不了解她的时候,也对她百般防范,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她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过来说。”樱红有些怕小花,摇了摇头:“算了,小花要咬我。我就坐这儿吧。““不会,你过来。“宋迟玉不习惯这样和人说话,“相信我。”樱红将信将疑走了过来。
小花在宋迟玉的安抚下,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敌意,在院子里撒欢儿的追捕奔跑。
樱红像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惬意的时候,眯着眼睛道:“好舒服。”宋迟玉不解:“舒服什么?”
“就是觉得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风也很舒服,“樱红不知道要如何和她形容,只能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院里经常只有我和宁姨在,我也没有什么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