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这对剑不错啊!”
“东子,你从哪里来的?”
林向东随便编了句瞎话。
“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找钳工锻工帮我打造两把短剑有什么难的?”
“不过剑鞘倒是我后配的。”
顾飞羽看了林向东一眼,轻声一笑。
“又在我跟前弄鬼!”
“这对短剑可是有年头了!”
林向东的谎话能瞒过顾玄真,却瞒不过她。
林向东也压低了声音。
“飞羽姐,看破不说破!”
等小姐弟俩练完功,林向东将他们送回南锣鼓巷。
再回到板厂胡同。
他到底还是将顾玄真父女送去了四九城火车站。
等到绿皮火车缓缓进站,顾玄真父女上了车,才出站回红星轧钢厂工作。
绿皮火车上。
顾玄真看着自家女儿,挠了挠络腮胡子。
叹道:“飞羽啊,早知道东子的病能好,不会跟你师祖爷算出来的那样……”
“我就应该早早将你们的亲事定下来……”
“现在可惜迟了………”
在顾玄真心里,云舒虽然好,哪里比得上自家宝贝女儿!
又本事,又长的好看!
那个云舒一看就知道不会武功!
顾飞羽问道:“爸,师祖爷原先给东子算过什么?”
她是正宗道门中人,讲究道法自然,倒是没有寻常小儿女的惺惺作态。
顾玄真愁眉不展地道:“那老牛鼻子说东子活不过二十岁…”
顾飞羽问道:“爸,东子生日你知道吗?”
顾玄真想了想才道:“记得当初你林叔报给老牛鼻子说过。”
“不过我记不得了………”
顾飞羽也不以为意,随口道:“等我开学回来再问问。”
顾玄真父女回冰城后,时间很快到了农历七月。
林向东的日子又恢复成往常一样。
每天按部就班去保卫科工作,去训练场带民兵。
周末则是去六医院宿舍接云舒回家。
或是去东交民巷看何老爷子跟薛夫人。
陪几个老爷子去龙潭湖钓鱼。
骆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林向东数次暗中出身帮他调理,都不著见效。
不说他如今玄门医术尚未大成,就算大成其实也无济于事。
骆老爷子十六年前拆除了一个肾脏,他总不能无中生有…
又或是带着云舒去几个叔叔家做客,日子过得四平八稳。
不知不觉,再过两天就是七夕…
这天下午。
林向东刚从红星轧钢厂下班回南锣鼓巷。
才推着自行车进垂花门。
猛得听见后院东厢房传来一阵喧闹!
“老刘!老刘!”
“你这是怎么了?!”
“光天,光福,快去叫人来帮忙!”
紧接着。
刘光天刘光福哥俩满身伤痕跑去后院西厢房。
“许大茂!”
“在不在家?”
“我爸出事了!”
他们明显是刚刚挨过揍,见刘海中忽然倒地呕吐,心里着了慌。
血脉亲情是早就被刘海中给打没了……
不过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刘海中去死……
娄晓娥急忙从西厢房里出来。
“大茂还没下班!”
“快去中院前院找人!”
边说边去东厢房帮忙。
刘光天刘光福转身跑进月亮门。
“一大爷!”
“傻柱!”
“罗成!”
“快出来!快来!”
这个时候傻柱也没下班,罗成倒是在家,忙去后院看刘海中。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在中院叫了一圈,又跑来前院。
“三大爷!”
“东子哥!”
“我爸不好了!”
林向东也吃了一惊,停好自行车跟阎埠贵去了后院。
刘海中平素身体倍儿棒,没听说有什么病。
怎么忽然就不好了?
中院易中海听见动静,也急忙穿衣裳起来。
他昨天上夜班,今天正好在家里补觉。
后院东厢房。
刘海中手里还握着打人的劳保皮带,喷了满身满地的呕吐物。
林向东问道:“二大爷,您怎么了?”
刘海中口眼歪斜。
指指脑袋:“头,头,头痛……”
林向东心中“咯噔”一响。
看这样子,怕是突发脑溢血………
林向东道:“二大爷,我先帮你扎几针,再送您去医院!”
他医术尚未大成,这样的急症,只能先给十宣穴放血。
做完应急治疗后,跟易中海罗成扶他起来。
“二大爷,还能不能走?”
“能……”刘海中走路歪歪斜斜,朝一边倒。
好在是林向东此时已是化劲修为。
单单靠易中海跟罗成阎埠贵还真扶不起刘海中那胖大身躯。
傻柱刚好下班,得到消息跑进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