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当“奇迹的世代”降临网球界> 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中间值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中间值(2 / 3)

道凌厉的弧线,将球打回到法国场地的死角。法国队反应极快,外套敞开的那人直接飞扑救回。球压着白线回到德川脚边。

德川并没有急着回击,而是往前踏了一步,球拍微微一压,将球挡向场地一侧。

法国队再度被逼迫调动,连跑两步才赶上,打出一记力量极强的回抽。“上当了。"德川低声道。

就在法国选手抬头的瞬间,平等院已经提前站在右侧空档,刚好占据到最佳击球点。

球才刚落到理想高度,他的球拍便精准迎上。“嗖一一!”

回击飞速掠过网带,打入对手场地的空隙。法国组合两人同时一惊,想要追上去,却发现根本来不及。那球完美掐在他们重心交换的瞬间,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球第二次落地。“30-15!“裁判高声报分。

德川用袖口擦去额角渗出的汗珠,慢慢走向后场。他看着站在接发区的平等院,眼神一顿。

这是第一次,他在球场上看见平等院的背影。以往,他们总是对立的,平等院站在场地另一侧,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德川很清楚,平等院信奉的,是赤裸的丛林法则:弱者被淘汰,强者才能站在顶点。

为了打造最强的球队,他不惜以残酷的训练和无情的淘汰,逼迫每一个人突破极限。

德川闭了闭眼。

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平等院,但理解,并不意味着认同。对他而言,胜利固然重要,但真正的强大,不是无情地抛下掉队的人,而是带着所有人一起变强。

不过,在拼尽全力依旧无法超越平等院的时候,他也曾在心里怀疑过,自己坚持的道路,真的正确吗?

“义"的道路,真的像平等院所说的那样,只是天真幼稚的自我安慰吗?在德国的交流赛,他输了。

那场失利,让他的心摇摆得更厉害。

就在那时,那个叫理查德的男人找到了他。听完他所有的疑问后,那人笑了笑,说日本有个国中生,也许能帮他找到答案。

起初,德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一个国中生,能理解他所追求的东西?能回答他心里的困惑?可后来,他听到了那个少年的事迹,那个叫白秋和也的少年所坚持的道路与他是那么相似。

他又听说了山上的故事,那让他更加迷茫。他也曾去过那座山,也接受过三船残酷的训练。没错,他因此变强了,可他并没有因此被任何人视为值得追随的存在。鬼和入江虽然支持他,但那更像对后辈的鼓励。如果国中生们是因为白秋曾经的“教练”身份才愿意追随他,那么,那些高中生呢?

德川抱着这样的疑问,默默观察了白秋很久。然后他发现了一件更奇怪的事,平等院从未用嘲讽、逼迫、讥笑的方式对待白秋所坚持的东西。

而那场排位战也让他不解,面对强大的对手,白秋一开始也和他一样,选择站在同伴前面,去保护他们。

可没过多久,他竞然退到了后面,把保护的位置交给了同伴。德川记得很清楚,远野那一场双打,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看完整场比赛。他曾以为,白秋会拒绝远野的处刑法。

可事实却是,白秋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在最后一球补上了远野没能完成的那一击“介错”。

那一刻,德川第一次感受到,白秋和也的道路和他并不一样。他后来忍不住问过白秋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不是一直反对用球打在人身上吗?

少年的回答十分平静:“远野前辈拼命用出的处刑法,最后的胜利,理所当然应该由处刑法结束吧。”

“砰!”

近在耳畔的球拍与网球相撞的脆响,把德川从思绪里猛地拉回现实。平等院一个凌厉的正拍回击得分,目光带着不满扫向他:“别忘了,现在还在比赛。”

德川深吸一口气,点头:“抱歉。”

平等院轻哼一声,转身回到接发区站好。

他大概能猜到德川刚才为什么走神,但在他看来,白秋那小子可完全不是德川川。

早在知道白秋和三船在山上的隐性对抗时,他就知道了:白秋和也不过是一个更温和的自己罢了。

迹部那场比赛更是让他彻底确认,那小子虽然有一颗愿意为队友承担的心,却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和队友都当成赢得比赛的筹码。呵,也可以说是更现实的德川吧,毕竞那小子也从未真正放弃过掉队的弱者。

裁判的哨声响起,平等院目光专注地看着对方发球的动作。“啪!”

回击干脆,网球化作一道疾风直奔对面,法国组合迅速上前截击,回球的瞬间还不忘同时摆出一个漂亮的姿势。

“啧。“平等院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竞然还能分心做这种事?”他脚下突然发力,像一道金色的闪电冲到理想击球点,右手挥拍。“砰!!!”

拍面与球体相撞的刹那,金色的光芒轰然炸开。那颗球带着灼热的气流拖着残影砸向法国队场地深处,如同一颗陨石坠地,掀起一阵热浪。

法国的两人身形同时一僵,脚步在白线前停下,根本没有伸拍的勇气。“5-3!日本队领先”裁判高声报分。

平等院单手举起球拍,指向对面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