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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2 / 6)

些,只想快点挣脱。

魏赴洲感受到她的抗拒,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狠狠禁锢在自己怀里,趁其不备将舌头伸进去,贪婪地吮吸每一寸,跟动物留气味划下领地,恨不得将其彻底占有。

他想要她一一如果不是因为在前座,只怕早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一一他想要她想得简直发疯。

许多个日夜,她躺在他身侧,搞得他一整宿一整宿睡不着觉,心里的欲望与日俱增,除了自己疏解没有任何办法,本不想在这方面强迫她,她却偏要一再刷新自己的底线。

她居然背着他跟闻钰跑了。

她居然敢在他面前说爱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1

魏赴洲越想越气,许是太过用力,掌心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又裂开,鲜血顺着关谈月的脖颈往下淌。

在雪白的皮肤上,一抹殷红的血迹尤为扎眼,像雪地里盛开的玫瑰。鼻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关谈月气得直掉眼泪,豆大晶莹的泪珠滴落到二人唇齿相依的吻间。

魏赴洲被这冰凉的泪一激,短暂顿住,也是这时,关谈月逮住了空隙,猛地把他推开。

她眸中含泪,抹了一把脖子,看到是一手的血,大喊:“魏赴洲,你就是个禽兽!”

她眼神幽怨,怒不可遏,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耻辱。魏赴洲眼里的欲色尚未褪去,似是还在回味嘴里湿滑的感觉,这姑娘连吻都是香的,像喝到一口清甜的汽水。他淡淡瞟了她一眼,哂笑道:“你跟他跑了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也有今天。”

关谈月狠狠瞪他一眼,脖子一梗,把脸扭过去,不看他。魏赴洲把车子开出去,一路上,关谈月都在回想那个吻,膈应得不行,恨不得把刚吃的拉面都吐出来,对魏赴洲的恨又加重几分。他没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医院,随便找了个地方停好。关谈月能猜到他要干什么,魏赴洲也没解释,下车后将车门全部落锁。等魏赴洲再回来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他手上的伤不好处理,创口很深,又是彻底清创,又是缝针,还打了破伤风。关谈月看见他那只手,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要是她,只怕要哭天抢地成个废人了,而魏赴洲却跟没事人似的,启动车子,该怎么开怎么开。二十多分钟后,魏赴洲到家,把车停进私人车库,下车。起初,关谈月坐在里面不肯出来,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和魏赴洲单独相处的今晚。她感到切身的恐惧,并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反正他想羞辱她,关谈月想,自己最讨厌什么,他就要拿那东西来恶心自己。只是有一点关谈月可以肯定,他恨她,比她恨他更甚,这里面绝不可能有爱“还需要我请你么?"魏赴洲对着半开的车窗,道。关谈月幽怨地瞥了他一眼,终是说服自己下了车,跟着他再一次走进那栋如同凶宅的张牙舞爪的别墅。

室内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魏赴洲把客厅的灯打开,登时明亮一片。关谈月慢吞吞的把鞋子换了,走进屋里,看着魏赴洲把门关好。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室外的碧青梧桐和林间幽径被隔绝在外,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彻底禁锢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仿佛突赴一场必死的刑场,还是终身缓刑一-眼圈都有些发红,悄悄把脸背过去,走到沙发旁,疲惫地坐下。

客厅的水晶吊灯垂下,把惨白的光投射在她身上。女孩头发上的雨水未干,像个失去心力的毫无生气的公主。

“去洗澡。"魏赴洲走到她跟前,道。

关谈月起初不动弹,停顿两秒,才缓缓起身,听从他的号令。她觉得自己是斗不动了,一整天折腾下来,浑身骨架像是散了,于是妥协地起身,先把一脸妆卸了,礼服脱下,然后老老实实去洗澡。等她洗完后,关谈月在浴室门口看到魏赴洲,听他道:“进屋。”如同使唤一个傀儡,每一步举动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下。关谈月以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得要时刻被人当公主捧着才能活下去,现在看到魏赴洲,她突然明白了。

不能被他所掌控的人生,他也活不下去。

她只得遵从,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进了他的房间。待魏赴洲洗完,他走进屋,才发现关谈月已经累得睡熟了。小姑娘满脸的疲惫,呼吸均匀,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是睡前又哭了么?还是做了梦。梦到了什么呢?闻钰,还是他?他无端猜测着,认定她梦到闻钰的时候,一定是悔恨为什么没有出逃成功,毕竟她那么爱他;而想到自己,魏赴洲笑了笑,不用猜都知道,会是怎样的深仇大恨。

他一时间感觉心里又闷又燥,被自己的想法左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被人厌恶,被人抛弃。小时候父亲是个混蛋,对他非打即骂,母亲带着他逃跑,究得吃不上饭,几次三番想把他这个拖油瓶给卖了一-是他有什么问题吗?他们一个个都要把他丢掉。

可是现在,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毫无钱财地位的魏赴洲了。他什么都有,想得到的都能得到,就连她也不例外。

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都只能属于他。魏赴洲眼神在黑暗中近乎扭曲,伸出一根手指,替她擦掉眼角将落未落的泪。

“只要你听话,我就会待你很好。”

他附在她耳边说,最后在浓密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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