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对于只隔着半截衣料的暗棘来说很明显,有些勾人的恼意,可他却甘愿受着。
小虫母的手里抓着一副牌一一是远古时期蓝星上的高等生命体玩儿的游戏,牌的名字珀珥没记住,这还是洛瑟兰提议的。洛瑟兰对于这类娱乐活动有种天生的擅长,明明也是第一次接触,却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懂了规矩,开始给珀珥讲解。阿列克谢和奥辛虽谈不上像洛瑟兰那般融会贯通,但十分钟的时间也足够他们大概明白。
阿克戎不太擅长这类活动,但也有样学样抓了一把牌,主要是为了陪着小虫母。
至于暗棘……暗棘性子疯,可脑子也灵活,洛瑟兰给珀珥讲解的同时,他也懂了怎么玩,只是见小虫母听得云里雾里、懵懵懂懂,便咧了咧嘴,主动道:“我和妈妈一起一一”
珀珥眼睛亮了亮,凑过来小声道:“你已经学会啦?”暗棘眼底浮现愉悦,也同样配合着珀珥,低声道:“当然,所以妈妈要和我一起吗?”
说这话的时候,暗棘有种烧烧懒懒的感觉,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一张极具魅力的脸。
珀珥:“好呀!那就暗棘带我!”
去东海岸的路程上有了游戏打发时间,但暗棘、洛瑟兰又岂是老实的?两个白银种眼睛一转,彼此对视,后者笑得温柔狡猾道:“不如再加点赌注?″
冷冰冰的阿列克谢瞥了他一眼,心底隐隐闪过什么,但在余光扫到小虫母的时候,却只是顺着询问:“什么赌注?”洛瑟兰:“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这话一出,其余几个白银种立马看向洛瑟兰,视线情绪各不相同。珀珥小小"哇"了一声,惊讶于这份赌注的刺激,忍不住道:“我也要脱吗?洛瑟兰笑意盈盈,靠前用手背轻轻蹭了一下小虫母的耳廓。“妈咪当然不用,反正您是和暗棘一组,赢了算妈妈的,输了算暗棘的!”于是,带有赌注的正式牌局彻底开始一一
珀珥手法生疏,玩得不太熟练,但他身边有帮忙“作弊"的暗棘,在对方的指导下倒也顺顺利利。
洛瑟兰本就反应快,玩牌这样的小消遣难不倒他。阿列克谢的水平在洛瑟兰和暗棘之下,不过他面色冷凝沉静,眼瞳中的情绪总一成不变,倒是叫对面的人有些猜不透。因此,比起老神在在的洛瑟兰、暗棘,看不透深浅的阿列克谢,表情完全写在脸上的奥辛和迟钝笨拙的阿克戎,变成了这一场游戏中的被针对者。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奥辛和阿克戎脱得只剩下裤子。两个身量高大的白银种靠坐在椅子上,深麦色的肌肉热意浮动,那足以显露白银种身份的虫纹流动着蜿蜒而下,缠绕在他们的脖颈、锁骨、胸膛之上,又逐渐归束于腰腹末端,影影绰绰。
奥辛的肌肉相对薄,像是灵敏且爆发力十足的荒原大猫,眼睛下方的猎豹样虫纹很是吸睛,正好与下颌处的纹路相互连接,一路环绕至胸膛之上。阿克戎则显得更大只一一他的兽性与野蛮是天生的,瞳孔的形状也更为尖锐锋利,如同蛰伏在林中的猛兽,便是褪去衣服,也依旧有种慑人的侵略感。捏着牌的小虫母眼睫微颤,白皙的耳廓有些泛红。虽然他早已经见过子嗣们那过于优越的体魄和肌肉线条了,但珀珥不得不承认,他的子嗣们真的都好帅气呀!
当然,阿斯兰最帅!
面对两个半裸的俊美子嗣,珀珥忍着轻微害羞的情绪,继续和暗棘合作大杀四方,同时心里偏着小虫母的洛瑟兰也在辅助着偷偷喂牌。于是,下一个脱得露出胸膛腰腹的人,便成了阿列克谢。阿列克谢:。
许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原先一边倒的牌局逐渐发生变化,玩熟练的阿列克谢和奥辛合作,阿克戎游离在外,但也暂时打断了洛瑟兰和暗棘的围攻。不多时,脱衣服的角色换了。
“啧,"暗棘舔了舔犬齿,单手抓着衣摆将褪去,大大方方露出了漂亮的深麦色肌肉。
珀珥看得耳朵发红,他晃了晃脚,小声道:“我自己坐旁边吧………不然感觉好奇怪!
暗棘却伸手揽住了小虫母的腰腹,把人半抱着压在自己怀里,用微硬的发茬蹭了蹭,浓眉略皱,故意装委屈道:“妈妈好残忍,赢了的时候坐在我腿上,输了以后就要抛弃我?”
暗棘能疯能烧,也能装可怜,他面对小虫母的时候根本不在意自尊,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妈妈踩出来,暗棘做梦都能笑出声。于是,脸皮薄的珀珥遇见脸皮厚的暗棘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力,最终只能妥协着揉了一把暗棘的脑袋,又无奈地揪了揪对方的耳朵,“好啦好啦,我就坐着了。”
牌局继续。
圆桌之上,除了珀珥衣装完好,其他几个白银种都逐渐露出了漂亮的肌肉。暗棘大大咧咧敞开胸膛,腰腹肌肉块垒分明、精干十足,生怕自己这一身有好好保养练习的肉/体入不了小虫母的眼。洛瑟兰稍微收敛,但举手投足之间会透露出几分暗戳戳的勾人意味,某些暗藏的小心思被其他白银种们看得明白。
奥辛没暗棘和洛瑟兰那么明着烧,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小想法,只乖顺驯服地给妈妈当乖小狗,顺便在有机会的时候展现一下自己的身材优势,就差对着珀珥“汪汪”叫了。
阿克戎倒是没那么多的心眼。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