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石榴乌龙气泡水!不要太甜,要冰的!还要圆形的冰块!”说这话的时候,珀珥就差把“我要为难你”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他还有些娇气地开口:“如果赫伊让我喝一点点甜酒,我就不为难你喽!”说着,珀珥抬手,拇指抵着小指指腹的边缘,好叫赫伊和缇兰看到一-真的只是一点点。
“但如果不让我喝……
珀珥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下,似是在威胁着什么。被养出小脾气的珍珠就算是想要使坏,都可爱得厉害。缇兰撑着下巴,望着小虫母的眼睛里几乎被星星填满,看得他可爱侵略症都快犯了,恨不得把人抱着揉在怀里又亲又贴,然后再张嘴咬一口小虫母绵绵软软、香香甜甜的腮帮子。
缇兰:妈咪可爱,想咬!
倒是被为难的赫伊乐在其中,他莞尔问:“所以这是妈妈给我的挑战吗?”珀珥大方点头,“是呀,所以赫伊敢吗?”“那就试试吧一一”
说着,赫伊伸手,冷白色小臂上的青筋被灯光晃出了淡淡的青紫脉络,微微凸起,犹如藤蔓似的,蜿蜒着藏匿在卷起的袖口之下,…看起来有些涩气呢。
他的动作流畅自然,一举一动自带有几分优雅随性的气质,修长的手指抵着长条状冰块,刀尖雕刻灵活,不仅削出了圆形的冰球,还在上面雕了一对小小的镂空翅膀。
珀珥满眼惊艳,显然是被吸引到了。
赫伊所学的不仅仅是如何调制饮品,更有整个过程中极具有美感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肩膀关节抬起,带动手臂肌肉拉紧、舒张。同时,略微贴身的衬衣会跟随手臂动作一起被拉扯着,更加贴在胸膛、腰腹之间,以至于能够在白色的轻薄布料下窥见一抹胸肌起伏如山峦的线条。缇兰咬了咬牙关,咽下一句“闷骚”。
但当他看见小虫母没能get到男色撩人,只一个劲儿地盯着赫伊手里的调配动作时,缇兰又很幼稚地高兴了。
他在珀珥未曾注意到的角度冲赫伊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随后慢吞吞比着口型说了一句话一一妈妈可看不懂你孔雀开屏。赫伊没搭理,只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直到最后一步,将一份在玻璃杯中折射着暖粉色,加有圆形冰球的饮品推在了珀珥的面前。甚至在杯口之上,还装饰有一颗红通通的樱桃。赫伊唇角挂着温和懒散的笑意,掌根撑在吧台上,俯身前倾,宏厚的气息瞬间笼罩在珀珥的身上,露出一丝微妙的侵略性,“妈妈,请尝一尝它的口味吧“看看我是否能够通过您的品鉴。”
珀珥其实已经想说赫伊赢了,但听着对方的话,他还是捧着杯子,先小小尝了一囗。
赫伊:“如何?”
珀珥:“超级好喝!”
赫伊发丝下的耳钉微微晃动暗光,五官俊美清雅。在得到来自小虫母的夸赞后,声线有了明显的愉悦,“您喜欢就好。”缇兰看不惯他哥这副闷骚样,故意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懒洋洋道:“那给我调杯酒呗?”
赫伊瞥了缇兰一眼,没拒绝,手上开始调酒,只是对比先前给小虫母炫技、如华丽舞台一般的动作消失不见,存在的仅是一位毫无感情的调酒机器。赫伊:妈妈是妈妈,弟弟是弟弟。
很快,三人都坐在吧台前,珀珥面前是唯一一杯果味气泡水,赫伊和缇兰面前则一人一杯特调酒。
休息时间的秩序同盟气氛会松散很多,大多数组内成员会分别活动于公共休闲室内。
有些成员会像此刻的珀珥一般,聚集在吧台前,与同僚在闲暇时间品酒交谈,衣冠楚楚、言谈得体,就好像正身处于高级酒会一般。当然,为了避免影响工作,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都是低度数酒水,并不会令人思维受阻。
有些成员则会交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或是安静地看具有仿古气息的纸质报纸,或是撑着下巴静静发呆,也或是仰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准备在充电后重新恢复工作状态。
而最后一部分成员,则会选择回到自己的宿舍,暂时褪去整肃严谨的军服,揉乱碎发、褪去束带军靴,躺在床上小憩片刻。只不过在这一天,秩序同盟内所有在岗的上班成员,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在公共休息室内打发时间。
他们或站或坐,一个个身形挺拔、气质清朗,从那贴身的军服之下展露硬朗、性感的肌肉线条。
明明大楼内开得冷气很足,但依旧有成员会觉得热。他们会褪去外套,解开白色衬衣上的一颗纽扣,微微凸起青筋的手背覆盖在锁骨的位置,揉着将领口松开,在那白色的布料下露出一截形状漂亮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肌。
然后,在感受到小虫母偶尔扫过来的视线后,他们似乎为自己的模样感到抱歉与冒犯,便会露出一个温柔且凝聚有人夫气质的笑容,像是一根细细的羽毛,看不见,却轻轻在珀珥的脸上挠了挠。珀珥咽了气泡水,眸光微动,视线只要轻微晃动一下,便能瞧见一截冷白色的锁骨。
他转头,又看了看同样也解开了扣子,因为坐姿身形而暴露出上半截胸膛的赫伊与缇兰。
那是一种隐秘晦涩的引诱,像是成年人彼此之间心知肚明、点到即止的暖昧游戏。
但很可惜,珀珥目前开的窍都还集中在阿斯兰身上,如果不是暗棘、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