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格莱戈瑞的指尖扫过她戴在左手食指上的流体金属外骨骼指环,不动声色摩挲了一下,给予她最可靠的回复,“不用怕,我一直在你身后。”时越心的心脏好似被羽毛轻轻撩动了一下,忘掉一切烦恼,抛弃她以为会死死焊在自己身上的矜持,微仰起头,轻轻吻上了格莱戈瑞的唇。皇帝陛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略显惊讶地睁大了眼,又在她狡黠地退开,亲昵地说谢谢你时,没能克制住属于Alpha对Omega的本能渴望,揽过她的腰,不算熟练地吻了回去。
刚准备跳上沙发的小胖猫歪着脑袋左右瞧了瞧,大抵是看出他们短时间之内应该没空搭理自己,回到自己的饭盆前,继续啃之前没吃完的小肉条。清醒的情况下与格莱戈瑞接吻,时越心有些害羞,尤其是对方并不满足简单的亲吻,而是强势且温柔地撬开了她的齿关,用最亲密的方式与她互相依存。鼻尖嗅到了淡淡的寒梅暗香,颈后的腺体好像又有发热的趋势,时越心下意识去抓格莱戈瑞的手,刚一触碰到对方温热宽大的掌心,便好似有一股电流从她的指尖窜过。
她抬起左手搂住了格莱戈瑞的脖颈,右手与他十指紧扣,在浓郁的青梅酒香中,加深了这个吻。
尖锐的犬牙疼惜地咬破了沾着少许津液而变得更加绯红的腺体,紧闭的落地窗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也阻隔了女孩被注入信息素时发出的低泣。格莱戈瑞对怀中的女孩做了第三次临时标记。卢卡修斯一拳砸在墙上,没好气地看向身旁自始至终未能采取进一步行动的艾加尔,“你就这么干等着?”
艾加尔撩起眼皮,冷淡的视线从他脸上一扫而过,“不等着难道闯进去?你闯得进去吗?”
要是能闯进去,卢卡修斯就不会把矛头对准他了。如果封锁这里的是艾德里安,他倒是敢不管不顾往里冲,可这会儿下达命令的是格莱戈瑞·赫拉格尔,他只能等待对方解除封锁。卢卡修斯低咒了一声。
这下好了,他可能再也咬不着那块香甜可口的小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