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他身上多久了,傻子会梦见过她的模样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商游清不由弯起清冽冽的眼眸,“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年困顿住了似的,嘴巴动了动,又回答不上来。
商游清瞧伸手覆在他的呆毛脑壳上摸了摸,开始洗脑:“我是老婆。”
赫琮看着她的嘴唇翕张,认真地学:“老……婆……”
又自我复习,“老、婆。”
再次巩固,“老婆。”
“好聪明的小狗啊。”商游清半截式手套下的手指温软,压下他睡乱的呆毛,张口就夸。
赫琮像是看着一个不真切的梦一样看着她,后知后觉地圈紧她的手指。
“怎么了?”
像以往每次梦醒时分一样,赫琮抱怨:“每次天一亮,老婆就会,不见。”
商游清伸手扳过少年的脸,细细打量着问,“经常梦见我吗?”
赫琮认真地想了好久,久到商游清都快要把手收回来了,才垂低下颌,嘴唇贴着商游清的皮质手套,咕哝着回答,“没有经常。吃了药很痛,睡不着,不痛的时候,才会梦见……老婆。”
最后两个字赫琮念得很标准很顺畅。
而商游清从他这段没什么逻辑性的回答中提取出关键信息,也就是说,赫琮服用的药剂致使他很痛苦,并且服药频繁,连睡个安稳觉都是奢望。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商游清眯起眼,所以这才是导致她灵根正在受损的关键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