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
虎符咒上凭空多了一道裂痕，随后分割成为大小形状完全相同的两块。
只不过一边是白色老虎，一边是黑色老虎。
同时，苏哲也一分为二。
相貌完全一致，还是那么英俊，只是气质有了微妙的区别。
一个更加慈眉善目，像是寺庙之中走出来的菩萨。
另外一个则是眼神凶狠，周身涌动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善恶自此分割。
“啊，摆脱你那些无用善念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恶苏哲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手，猛然一拳轰出。
一个造型独特的描金青瓷花瓶，骤然破碎。
“哎！你干什么！那可是古董，据说是慈禧太后用过的！”
善苏哲急声开口。
恶苏哲眯起眼睛，脸上带起冷笑：“假货而已，碎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真的，慈禧那种蠢女人的东西，有什么好收藏的，也不嫌晦气？”
说着，他扭头扫视四周，眼神似有邪恶的光芒跳动。
“还别说，我真想砸几件真货来玩玩。”
善苏哲皱眉：“你别胡闹！”
“你管不着我，乖宝宝！”
恶苏哲嘿嘿一笑：“不过，我也不想让老爹发疯。砸不了古董...那就砸砸你吧！”
话音未落，他便猛然出手，悍然一拳轰向善苏哲面门！
善苏哲毫不犹豫抬手防御。
两个苏哲极有默契，边打边冲出店外，谁也不想毁了这座古董店。
拳脚功夫、符咒之力、金光咒、通天箓、风后奇门......
毕竟是同一个人，心意相通，对方只是稍微一个抬手，就能看穿全部的战斗意图。
“不打了！没意思！都是一个师傅教的，破不了招啊！”
恶苏哲气喘吁吁，摆手罢战。
善苏哲皱眉道：“你别忘了我们分割的目的。”
恶苏哲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少废话，我心里有数，这都是为了应对这个世界的平衡机制。
你继续留在主角团这边，作为白气阵营的筹码。
而我嘛，则去和那些恶魔打成一片，成为黑气阵营的一部分。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放手研究，实力同步提升，而不用担心破坏平衡，遭到反扑，出现什么意外。
甚至还有可能接受白气和黑气的主动滋养，左脚踩右脚螺旋升天，触碰到这个世界的终极！”
“你知道就好。”
善苏哲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强调道：“虽然你去了黑气阵营，但也千万别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恶苏哲嗤笑一声。
“知道了，我的乖宝宝！你也不想一想，这么一个从头到尾基本都没死过人的子供向世界，能有什么恶可做？”
如果可以，他倒是真想去其他世界转一转。
去一人世界加入全性肆意妄为，去哈利波特世界玩不可饶恕咒，去黑神话世界和那些脏心烂肺的仙佛们斗法，那肯定痛快多了！
“对了，”
恶苏哲瞥了善苏哲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容。
“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你的研究速度，最好加快一些，我可不会等你。
以后见一次，我就要和你打一次，你要是落后了...那就等着被我吊起来打吧！”
他大笑着抬起手来，指尖处有若有若无的黑气涌动，悄然凝结成鸡符咒和兔符咒的模样，随后高飞而起，再也不见踪影。
无论是白气还是黑气，本质上都是这个世界的能量。
对于苏哲这种天赋的气魔法师来说，只要稍微感受一下，就可以调用。
黑白，只在一念之间。
“希望我这个决定没有做错吧。”
望着恶苏哲的背影，善苏哲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呢喃一句，转身走回店内。
小蛇站在楼梯口，眼睛有些红，水汪汪的，像是刚哭过。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善苏哲有些奇怪。
小蛇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还装！”
善苏哲微微一愣，下意识伸手摸兜，脸色有些尴尬。
坏了！
刚才打的太忘我，一不小心把遥控器碰到最高档了！
现在是五档！
超高速震荡！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你得负责！”
小蛇哼了一声，显然觉得这是苏哲的鬼话，扶着栏杆，脚步颤抖回房。
善苏哲也赶紧跟了上去。
他的善心，不允许他看到小蛇受苦！
况且，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必须争分夺秒，不浪费任何时间。
他现在就要马上去研究一下，兜里这个遥控器所释放的电磁波频率，与小蛇身体含水量之间，到底存在多大的因果关系，是否能够形成稳定可复现的公式。
在善苏哲离开后不久。
璀璨的绿光突然亮起，凝聚成了一扇门。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英姿飒爽的身影从门中一跃而出，就地一滚，举着一把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