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康拉德·科兹是帝皇的卧底,”
沈观继续往理查利松的脑袋里塞炸弹。
“可惜,艾瑞巴斯那个该用磷火刑烧一万年的混蛋,”
说到这里,沈观恶狠狠的又撕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好像手里的就是艾瑞巴斯一样。
“还有阿巴顿那个脑袋尖尖的蠢货搞砸了一切,本该成为帝皇实现伟大计划最重要那一环的荷鲁斯在两人的合谋的诡计下被刺杀,送进了戴文神庙,被那四个邪神复活,彻底扭曲了意志。”
直到沈观把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塞进嘴里,
理查利松那颗经历了大爆炸之后终于重新扩张的大脑,终于勉强恢复了思考能力。
“不!不对!你休想欺骗我!”
他死死的盯着沈观。
“伪帝一直在欺骗所有人,哪怕是他的子嗣们,就算是最受他信任的战帅也并不知道伪帝究竟在谋划什么,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计划告诉。。。”
说到这里的理查利松看着沈观脸上露出的玩味笑容,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咳咳,虽然自家那位原体的确不怎么受帝皇,甚至是整个帝国的待见,但是自己这个当儿子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呢?
“为了尽可能避免泄露,帝皇的确向所有人,包括荷鲁斯隐瞒了一切,但是作为【康拉德】的子嗣,你难道真的想不到他为什么能够知道吗?”
沈观拿起那把香蕉又扯下一根,一边扒皮一边反问道。
理查利松心里一个“咯噔”。
他当然知道了。
事实上,因为拥有和原体父亲相似的困扰,在一万年前他甚至还沾沾自喜过。
毕竟,和原体越是相似,越是能够证明自己基因种子的纯净,以及对原体的忠诚。
同样的,也因为如此,他心底那道自认为坚固的防线也开始慢慢松动。
几乎军团里的每个兄弟都知道,原体一直都在被逼真的预言折磨着。
这是一种诅咒,却也是一种天赋。
所以。。。
“不!还是不对!”
心乱如麻的理查利松直到沈观把最后一口香蕉吞下才终于再度勉强坚固自己的心理防线。
并像是一头困兽一样红着眼睛反驳着。
“原体之父无数次向我们诉说过,他痛恨伪帝的伪善和欺骗,为此不惜身死,他也要。。。”
“他当然要这么说,”
这一次,沈观直接开口打断了理查利松。
“连帝皇都三缄其口,不敢有半点泄露,你觉得康拉德敢到处嚷嚷吗?”
他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击。
“怕不是康拉德今天才刚刚开口,前天就传到荷鲁斯的耳朵里了。所以,康拉德只能把一切都关进内心隐蔽的最深处,为了避免被察觉,甚至还得表现出和帝皇势不两立的姿态。”
理查利松张嘴想要反驳,但最终却泄气的垂下了脑袋。
哪怕是在成为战帅之前,荷鲁斯的魅力就已经征服了众多军团兄弟。
这也是为何他发起大叛乱会有那么多军团响应的原因。
他扪心自问,如果是当年的他。。。
【不,我怎么可能会背叛原体之父!!】
理查利松连忙将这种念头甩出脑海。
但当陷入疯狂内耗的他不小心瞟了一眼悠闲的还在那里吃香蕉的沈观后,瞬间惊醒过来。
这个该死的伪帝棋子刚刚一直在用惊世骇俗的消息摧残自己的心智,继而引导自己的思维按照他的指引发散!
“胡说八道!”
重新冷静下来的理查利松,一副已经看穿了沈观的模样,冷冷的盯着他,不无讥讽的直接定性。
“你的故事编的很不错,但可惜,听起来再如何合理,再如何动人,故事终究只是故事,谎言就是谎言。哼,伪帝就是伪帝,哪怕过去了一万年,依旧还是喜欢用欺骗和伪善来遮掩自己的野心。”
看着【故作镇静】的沈观,理查利松决定给他,给他的谎言致命一击。
“如果原体真的如你所言是卧底,那为何在伊斯特凡。。。”
“哎,我不是才刚说过,你怎么又忘了,”沈观没等他说完便再度用无奈的语气打断了他,“你也不想想,当时是什么情况,情况尚不完全明朗,周围还都是叛乱方军团,那样复杂的情况下,康拉德怎么敢轻易暴露?”
看着理查利松还想要开口,他又抢先了一步,继续说道。
“你仔细想一想,当离开了叛乱方的大军,独自行动之后,康拉德都做了什么。”
但心理防线重新稳固,且不断提醒自己决不能继续被牵着鼻子走的理查利松却只是继续冷冷的盯着他。
看着cos卡兹的理查利松,沈观心底轻笑,面上却轻摇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吧,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你们先和第一军团纠缠了许久对吧?”
理查利松的扑克脸上勾勒起一抹嘲弄。
“虽然从事后来看,那头狮子和他的第一军团是忠诚于帝皇的,和他作对的康拉德和你们完全就是叛乱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在当时亚空间一片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