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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2 / 3)

中蕴藏的冷意:“不必收拾,等她起来自己洗。”她不是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吗,他偏要她时时刻刻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赵明斐漫不经心拢了拢袖口,迎着风雪走入薄雾晨光中。御书房里没烧地龙,只在中央放着一鼎三足盘龙吐珠的暖炉,热气遇上冷天碰撞出袅袅白雾。

赵明斐端坐在浓雾之后,提笔专注地批改奏折,鲜红的朱砂如索命钩游走在白纸黑字间。

左思低头躬身进来,神色游移不定。

赵明斐扫了眼又回到案几上,“有什么直说。”“长明宫来报,皇后娘娘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摔了。”听到下面来报时,左思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在他印象里,皇后娘娘内敛温顺,性子柔和,说话时声音也总是带着几分拘谨和不自信。

到底是庶女出身,从小受到的教养不比名门贵族的嫡女仪态万千,落落大方。

但陛下喜欢,他自然不敢怠慢。况且皇后娘娘从不惹是生非,十分省心,伺候这样的主子也没什么不好。

赵明斐听了后倒没什么反应,面对江念棠性情大变,他只是淡淡说了句:“你等会重新挑些东西送过去,找轻便些的,摔起来不费劲。”左思“啊"了声,半天才回过神。

“等等。“赵明斐无视左思脸上的诧异,“库房里有进贡的琉璃盏,全部送过去给她摔。”

左思的表情像是被什么砸傻了似的,目瞪口呆地领命往外走。御书房再次安静下来,赵明斐指尖的狼毫悬在空中,鲜红的墨汁凝在笔端,悬而未落。

江念棠的脾气其实大得很,只是平日里都藏在她柔弱的外表下。示弱是她的伪装,一旦她发现没用就会露出本来面目。从他们第一次云雨时赵明斐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泣泪涟涟求他慢点,轻点。但他当时一心只想确认她属于他,再加上男人一旦开了弓,箭矢没有射出去是不会停下来的。

他嘴上哄她会轻一点,但身体完全背道而驰。江念棠软着来没用,就开始硬着反抗。她拼了命的挠他掐他,她看着柔弱,实则力道不小,好几次他都疼得眉头直皱。只不过疼痛令他更兴奋罢了。

后来他去照镜子,背上的伤痕又多又密,特地吩咐右想按时给她绞指甲。赵明斐对她这些小脾气十分包容,只要她脑子清醒,别再私会顾焱,也别想着离开他,她想砸多少东西出气都行。

笔尖的朱砂泪越聚越多,忽然不受力地砸在奏折上,激出一团四散的红点,像血泪一般。

赵明斐面无表情地写下一个准字,盖住这段短暂的失神。日光西移,暮色笼在白茫茫的积雪上,像铺了一地灿灿的金子,反射着嶙峋的光。

赵明斐踏光而来,所过之处投射浓密的阴影。长明宫里的东西换了许多,一套绚丽的五色琉璃盏放在江念棠手边,衬得她露出的腕间肌肤晶莹剔透。

江念棠一人孤坐在美人榻前,侧着脸不看他,也不起身相迎,神情冷淡看着透过琉璃盏斑驳的烛影,露出倔强的颈线。赵明斐笑笑,跟外边说了句晚膳推迟。

江念棠原本如木鸡般呆愣的表情瞬间像是活过来,眼眸迸射出熠熠的火光。准确来说是携带恐惧的怒火。

她不自觉站起来往后退,又强忍惧怕挺起胸膛,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殊不知煞白的脸颊,无意识颤抖的唇瓣都在出卖她内心的不安,但她偏偏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无畏。

勾得他心都酥麻了。

有时候赵明斐也会有片刻恍惚,江念棠到底是哪一点对他有这么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关心和爱护都是虚假的,她的讨好与奉承都是伪装的。赵明斐想不明白,但也不必想明白,左右人在自己身边,他想如何沉迷都可以。

他眸光微暗,内心叹道今夜晚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床帐深处又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赵明斐略微抬起头去看身边的娇人儿,此时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固执地翻身对着墙面,给他留一个冷漠的背影。他伸手想揽住她的腰,被狠狠拍了下手背,力道不大,拒绝意味十足。赵明斐默了下,面容扭曲道:“我今天见到顾焱了,他到处暗中打听你的消息”

江念棠不出他意料地抖了抖身子。

赵明斐刚平复的火气又有冒头的趋势,嗓音潮湿:“现在想想,留着他也不错,看你们相爱又不能相守的样子十分有趣。”面前的呼吸声渐重,赵明斐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意,总算不是他的独角戏了。他继续拱火:“你好好伺候我,让我高兴。等你怀上孩子,我就允许你去见他。”

江念棠气得浑身发抖,五脏六腑好似被烈火焚烧,她极力克制住颤抖的身体,告诉自己他就是故意在报复她。

赵明斐偏偏还要靠上来,强势把她翻回去,摸上她的小腹讥讽笑道。“到时候,你再去跟他说爱这个字。”

江念棠恨得牙痒痒,再也忍不住当场扑上去咬住赵明斐的肩膀,又是新一场抵死纠缠。

往后几日,两人分明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他们却像仇人一样互相伤害对方。

江念棠越来越不畏惧赵明斐,或许是她藏着心里的秘密已经完全暴露于他眼前,竞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感。

从前她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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