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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娇(2 / 3)

还是侍女搀扶才站稳。

男人的眼神冷若寒刃,将众人吓得不敢直视,只听他冷冷道。

“管好你家小姐赶快下山,否则我不介意去找戚相聊聊是否教女无方。”

败兴而归,等马至裴府时天边已是霞光漫天。

披光而入就见到面色焦急等在廊上的揽春。

揽春一见裴执简直仿若看见救星,登时红着眼上去道:“大人可回来了,殿下她午后就发了高热,现下卧床不起了!”

裴执的眉头皱起,“怎么回事,可请了医官?”

揽春却对他的话含糊其辞道,“殿下她不肯吃药,烧的迷迷糊糊喊着大人,您快去看看吧!”

虽然觉得突然,但裴执还是去了寝房,却没注意到身后的揽春早就推到一侧。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水雾登时扑面而来。

多年打仗留下的习惯,裴执登时无比戒备,抬手一个掌风挥散雾气,凌厉的一个探身潜入雾气却见浴桶中水花四溢。

霞光余晖下一个白皙到透明的人自水中起身,随之而来的是鼻尖被她掀起的一阵香气。

宋徽玉穿着薄如蝉翼的外衫,此时都因被水沾湿而黏在身上,纤细的锁骨下露出藕荷色的小衣,肩背上滚滚水珠落下,淅淅沥沥的。

她却对男人推门带入的寒意恍若不觉,只抬起脚走出水中。

赤足踏在柔软的皮毛毯子上,行走间纤细的足弓绷紧,像林间新生的鹿,懵懂的试探着走向它的密林。

“夫君……”

等裴执从眼前和午间无比熟悉的一幕中回过神,只见少女已经走到他的身前,水汽蒸腾的她的眼眸湿漉漉的,她就用这眼看着他,用同样沾湿的手去扯他腰带。

就这么轻轻的一勾,那夜熟悉的空乏瞬间从右手升腾而起。

那股始终不曾压下去的欲登时重新而来!

裴执几乎是咬着牙说:“你不是发烧了?”

“是发烧了的,所以好热啊夫君,我泡了水都还是好热……”她软声撒娇,“我好难受啊,夫君你救救我好不好。”

宋徽玉黏黏糊糊的缠上他,却被直接翻身扛起,往榻上狠狠一扔,随后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了上来。

随即男人一把扯开湿透的衣襟,却在她闭眼等着如昨夜那般的后续时身上的人却登时停住了。

只见松散的小衣下,那个坠在心口的玉坠显露出来,而裴执的目光正冷冷的落在其上。

这玉坠上上个大晟皇族的纹饰裴执自然认得出来,自然也清楚这是谁送的。

察觉到不对,宋徽玉想解释:“这……”

却随着颈上一痛,玉坠直接被一把扯下!

那莹润的坠子被男人握在掌心,他勾起唇角声音却格外冰冷,“这是李珏给你的,你们还真是情深义重。”

“这是之前哥哥送的生辰礼,不是什么特殊的……”宋徽玉的解释本意想将这东西显得不重要,但她始终落玉坠上的视线显然将这谎言戳破。

裴执勾唇冷笑。

嘭然一声脆响,坠子被徒手掐碎!

掌心的晶莹碎片在光下簌簌而落。

宋徽玉错愕得纤长眼睫都微微颤抖,下意识伸手想去接住碎片,却被男人压住。

“这就是你说的不重要。”

最后的字落在的瞬间,宋徽玉看见男人眼中如那晚的怒火,随即被直接仰面压倒,无数细密的啃咬落在颈上,原本因上药变得浅淡的红痕上叠上新的红痕,一层层的深浅仿若一树红梅。

急促呼吸让那丰润处更加显眼,男人猩红的眼却在看见那颤抖而晃眼的白后咬的更加用力,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吸|吮一直沿着锁骨到玉坠所在的心口处变成狠狠地咬!

尖利的尖牙几乎要将这处的皮肉咬破!

而他却缓缓的撑着手,少女颤抖的身躯上,那双眼中是无尽的欲|色。

……

日落西山,天际彻底漆黑时房间内才亮起微弱的烛火。

裴执慢条斯理的调整手上的护腕,视线冷冷扫过榻上的人。

与此时一身严整的他截然不同,榻上的少女满身荼蘼欲|色,若绽开过盛的花,连晨间的雨露都盛到满溢……

他的眼神没有半分怜惜,甚至连她狼狈的姿势都不曾用被子遮掩,就转身离开。

这样的女人是没有心的,他又何必自扰?

当夜,宋徽玉便被禁足,甚至连出房间都不被允许。

或许是此番折腾的厉害又泡了水吹风,夜间她倒是真的发起了低热。

梦里宋徽玉好像回到了儿时见到了母亲和父亲,他们拉着她说话,等被揽春唤醒时她的眼角还噙着泪水。

“殿下您醒醒喝些水。”揽春一脸担忧的扶起她,小心的喂水,眼中满是心疼,“大人他也真是……怎么也不怜惜您一些。”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有些替宋徽玉委屈的哽咽,宋徽玉摇摇头刚要说没事,外面就传来侍女的通报。

携翠一脸紧张的跑进来,直接哭着跪在了宋徽玉面前:“小姐不好了!大夫人昨夜起了高热今晨退了却醒不过来了!”

苍白的脸登时落了泪,宋徽玉踉跄着要起身却被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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