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惜晴道:“李大人你又同我装傻了,安王能有什么心思,你能不清楚吗?”
“可就算他改了主意又如何。"李遮摇了摇头,“如今已成定局,他也被捉了进来,还能翻身不成?”
杜惜晴:“这不有李大人你吗?”
“我?"李遮一惊,随即大笑几声,“如今我不过废人一个,这府里也无人听我的话,我能做些什么?”
“自是放了安王啊。”
杜惜晴道。
“这义阳郡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啊。”李遮顿住了,他怔怔地望向杜惜晴。
杜惜晴:“可惜奴家不会骑马,也不清楚这路线,更是没什么势力,不然这等好事哪还用得着找大人。”
李遮:“我不信好事能落在我头上。”
“确实算不上好事,可大人你没得选。”
杜惜晴道。
“谢大人什么性子,您觉得他回京会放您一马吗?圣上不清楚您私下联络安王吗?”
李遮沉脸道。
“可安王派人杀我。”
“今时不同往日了,大人,您先前摇摆不定,这次就得定下来了。”杜惜晴笑道。
“您放了安王,那便是从龙之功,奴家看安王能容得下那庵主,自是容得下您。″
李遮抿了下嘴,似是有些意动。
“夫人为何要帮我,谢大人可对你不错。”怎得所有人都这般说。
“对我不错?”
杜惜晴冷笑一声,抬眼望向屋内梁下挂着的书卷,其上一首一首的闺怨诗映入眼帘。
这些文人最爱借着怨妇弃妇的忧伤,来类比自己自己怀才不遇之情。杜惜晴:“奴家这几年颠沛流离,便是朝中奸臣当道,若是朝中多些能人,圣上何会如此?”
这话一出门,便见李遮面上也渐露不忿之情。李遮:“圣上便是太顾念至亲之情。”
“限下好不容易出了个能大义灭亲的安王。"杜惜晴道,“大人若助殿下一臂之力,殿下将来定会重用大人的。”
李遮:“可…那谢二马上就要动身回京了。”对谢大人的称呼都变了,杜惜晴心中冷笑。她就是故意将时间卡的这么急,便是为了让这李遮和安王没有过多商量和思考的时间。
毕竞她这挑拨不怎么高明,细细一想漏洞百出。杜惜晴:“所以大人要赶快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