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同淬了毒,一字一句的都狠狠地砸在了江夏的心上。
“你……”江夏素来的涵养让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太重的话,可此刻她气闷到了极限,卯足力气推开他时,也怒道:“你还有脸说我!”
阮慕淮被她指甲刮伤了下巴,轻微的一丝血痕,不疼,但却让他瞬间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悄无声息的脱离他的掌控。
他沉眸冷冷的凝着江夏,半晌才扔出一句:“等回家的!”
江夏气息不稳,还想转身开车门,但车子已经发动上路,车门也被锁了。
她气恼的只觉得满胸膛都透着疼,连带着大脑也昏沉剧烈。
这样不行。
万一发病就不好了。
江夏强撑着在包里翻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就吞进了嘴里,连水都没喝。
阮慕淮刚要打开笔电,余光瞥见江夏的举动,他也睨过目光来:“什么药?”
“跟你有什么关系?”江夏没好气的怼了句,同时也将药瓶塞回包里,但手腕却被阮慕淮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