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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你来啦(5)(2 / 2)

话音未落便为他打断:“一百两。”

萧灵鹤的话被截断了,微微愣神,继而失笑攥住他的袖口,摸了摸他空空荡荡的广袖,笑话道:“你对自己的容色有没有数啊。”

他好像听不懂,一双墨玉般的狐狸眼困惑地歪着。

萧灵鹤道:“就如声声这般成色,又是花魁,少说一千五百两,你当龟公是傻的?赔钱的生意谁肯做。”

谢寒商紧张兮兮地道:“公主姐姐觉得我是赔钱货吗?”

萧灵鹤爱怜地摸摸他的耳朵:“不是的,你这坏掉的脑袋瓜真是不好使,我是夸你好看呀声声。你不仅好看,还很贤惠。”

谢寒商被安抚下来,他害羞地闪了一下自己的狐狸眼,“我想为公主姐姐省钱,你放心,省下来的钱我都还给公主姐姐。我,我吃得很少,还,很能干,能干力气活,剩下的钱足够帮公主姐姐养我一辈子了。”

萧灵鹤不信这句,她提着脚尖,更近一寸地贴上一步,将身子都几乎依在谢寒商的胸膛上,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凌乱的呼吸。

她不知道,谢寒商脑子坏了,怎么反应也变了,轻轻一碰,就如贞洁烈男一样地战栗,这种心速,像是要爆裂而亡了。

毕竟她记忆里的谢寒商,清冷孤高,一如天上月。

难道这个人是个演技颇佳的白切黄?

纤细柔嫩的手指,落到了男子衣袍之下的耻骨上,轻轻一划,他宽大的绣袍无风而曳,栗栗地颤起来,他哼了一声,像不堪撩拨的小猫儿在主人的掌心下放弃了挣扎。

萧灵鹤的指尖往上蜿蜒,抹过他人鱼线,男子肌肉震颤,眼眸半阖,眼尾渗出了一缕绯红颜色,正当这时,公主如顽童般旁观着他的窘迫,促狭地问他:“吃得很少?”

当真吃得很少吗?

谢寒商红透了,整个如同上了汽的蒸锅里的龙虾。

公主姐姐,可是嫌弃他贪吃?

萧灵鹤却轻声问他:“花魁公子,本公主好奇,那个得了你梳拢之夜的人,是谁?”

“是,是……”

她喜欢看他语无伦次,被逼到悬崖边上无计可施的窘迫样子,这在总是清冷疏离的谢寒商身上可难以得见。

不知道在他的设定里,他的第一次给了谁。

是现实里的,得了他清白的通房?还是他年少糊涂时,沾惹过外边的桃花债?

又或是话本设定,其实不过子虚乌有?

但大婚当日,他熟练得,并不像个初出茅庐的生手。

她一直不问,是因觉着人都皆有过去,前尘旧事拿来计较很没趣,靖宁侯府的谢二郎,做过世子的嫡出公子,有过通房也算正常,虽然让她心怀芥蒂,但,她又不会真的对他动情,一样物件而已。

她从小对事就只有片刻热度,所以也不知道从旧货市场里淘回来多少二手货,把玩后转手又高价卖了。

萧灵鹤对谢寒商可能就是这么一个定位。

谢寒商咬住了嘴唇,好像有一点难以启齿。

可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沉默会让公主姐姐不高兴。

眼神已无法躲闪,他垂下了眸,仿佛自己已经很脏了,卑弱地道:“是,一个坏人。她强迫我,那晚上,她坐在红帐里,强迫了我五次。”

“……”

萧灵鹤想过他可能有过不堪的过往,没想到,竟是这么不堪。

原来他曾是如此破碎啊。

萧灵鹤的心情复杂了起来,澎湃的同情里,掺杂上了一丝若隐若无的嫌恶。

谢寒商显然对此一无所觉,他自顾自地卑微起来,示弱起来。

“我把第一次给了她,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全都给了她,她,她却一点都不喜欢我,她不像公主姐姐这样喜欢我。”

萧灵鹤有一点嫌弃,却温柔地顺着他的话:“那她真坏啊。”

谢寒商点头,咬牙道:“是的,她坏,她把我绑起来,在红帐里,用鞭子抽打我的背,还说用棉花包裹了不会疼,可我还是疼。她还让我咬着头发,用朱砂笔在我的背后画花,不许我擦掉,故意叫她的侍女看见……”

萧灵鹤本来也顺着他的话一并谴责的,谴责那个恶贯满盈的“坏人”,可是,她越听越不对劲,应和戛然而止。

嗯……谢公子说的这个人,怎么有一点耳熟?

不会是,城阳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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