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必须还给我,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赵峥嵘轻蔑一笑,“危言耸听。”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妇人,口气倒不小,凌哥哥已经说了,会将玉佩折合成银两赔给你,你却还不知足,莫不是想狮子大开口?”
“至于你说的后果......”
她上前一步,轻蔑道:“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赵峥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在永乐侯府等着你的后果。”
说罢还嗤笑一声。
明诛淡然看着她,对她的嘲讽不为所动,“所以,玉牌果真在你手中?”
“是又如何?”
“心上人前未婚妻送的东西,你也要?”
“我当时并不知道玉牌是你给他的。”
“那你现在知道了,可要还给我?”
明诛伸出手,目光冷峻。
赵峥嵘眼神一闪,面对明诛的咄咄逼人,更用力的攥紧了腰间玉牌。
同时又有些羞恼。
她觉得对面这哪哪都及不上她半分的小小村姑,分明是在借此事羞辱于她,意图将她贬低成一个连心上人前任未婚妻的东西都要贪的贪财之徒。
她竟如此阴险狡诈!
亏她还担心她伤心之下寻了短见,眼巴巴跟过来劝说。
赵峥嵘咬唇,很想将玉牌摘下来扔明诛脸上。
她视线不经意下滑,落在了她伸到眼前的手上。
她的手指纤细,骨节分明,似赵峥嵘常见的闺阁女子那般细腻光滑如上好白玉,只是在每个关节处都有薄茧。
应当是时常务农留下的。
指尖与滑腻的玉牌擦过,赵峥嵘心中微动。
“这块玉牌你从哪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