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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1 / 2)

宁禾以为司徒萧这般,是由于媚药的作用,却不知道,司徒萧为了这一刻,偷偷看了多少话本子,连一些市面上没有的密卷都找来了,潜心研究了好几回。

这几日宁禾与他生气不曾回府中,他表面上不在意,心中却总不是滋味,今日宁禾回到府中,

恰恰浣溪使了心机,送上一碗下了媚药的粥,司徒萧便顺水推舟来到宁禾的院子。

司徒萧为了今夜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步一步抽丝剥茧,到了最后一步,司徒萧是有点紧张的。

以前每夜到此处就结束,宁禾也以为就要结束了。

却不想,一阵剧痛传来,宁禾浑身一僵,立马绷紧,有点微微颤抖起来。

司徒萧也觉得不舒了,他才想起曾在书中读到过,女子第一次会不太舒服。司徒萧只能稍稍停顿,才让两人都稍稍好受些。

司徒萧声音暗哑,用尽了最大的毅力克制,然后只能忍住性子,用尽最大力气温和哄道:“你,放轻松。”

说完,司徒萧又一次俯下身子,低头去咬耳垂,才慢慢适应。

司徒萧结束之后,他浑身都得到了满足,忍不住发出了满意的长叹声:这滋味太美妙了!

身下的这个女子,举止生涩甚至说丝毫不懂夫妻之事,可偏偏舒服得让他欲罢不能。若不是心中还担心她不舒服,他真恨不得再来两三回。

宁禾却沉浸在刚才的感受中不能回神,她头脑一片空白,许久才回过神来,这才是男女之事?那她以前日日饮的避子汤,白喝了?

一夜贪欢,这只是对于司徒萧来说的。

宁禾不觉得有多欢愉,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今夜月亮很好,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地面上,连带着床上的事物也能看清。司徒萧看着身旁发出均匀呼吸的女子,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司徒萧的睡梦中永远是黑暗的。

他又到了那个园子里的湖边,此刻的梦里,他是一个小小的身影,身子瘦弱的他被人抓住了脑袋,使劲地摁在了水里。窒息迎面扑来,他感觉到冰冷的湖水呛进了自己的肺里。

就在他觉得自己将要在黑暗中死去时,一双稚嫩的手用力推开了摁着他头的人,然后,他拼命的把头露出湖面,终于能自由的呼吸。

画面一转,他被摁在了湖边的地上,眼眸中看到,那个红扑扑脸蛋的男孩被两个粗壮的仆人摁在了水里。

那个男孩拼命地挣扎,却丝毫抵不过高大的仆人的力气,最终他的脑袋软软地垂下,四肢也软趴趴的垂下,就这样没了气息。

而湖岸旁的青石板路上,穿着华贵的夫人坐在贵妃椅上,懒懒而不屑地说出几个字:“死了吗?那就埋了。”

他拼命挣开抓住自己的大手,跑到那个和他同样瘦弱的人身边,努力摇晃着他:“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然而地上的身影留给他的是冰冷的触感,冰冷!刺骨的冰冷!

黑暗再次袭来,司徒萧感觉自己似乎又被困在了水中,喉咙间无法呼吸。

他拼命挣扎着,浑身一怔,猛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还活着!司徒萧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以为自己又会像往常一般无法入睡,睁着眼睛到天亮。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了身边温热的女子身体。

女子正在酣睡,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稍稍有些动静,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抬起手拍了拍身边的人,嘴里呢喃道:“宏儿...不怕不怕...”

温柔细腻的语调,似乎正在哄一个小孩。

却是这不经意的一句诱哄,让司徒萧的黑眸微微一震。

他的心一下子有了从所未有的安定,司徒萧一伸手,把那温软的女子搂入怀里。

女子在他怀中微动,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来不曾有过,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升起:如果,他对怀中的女子好一点,是不是就能一直如此温暖,就像普通人家。

“家”这个字一下子触动了他内心的某一处,他知道这个女人嫁给他是带着目的,所以他一开始就对她很是厌恶,他故意冷落她,新婚之夜拂袖而去,之后又处处刁难。

他以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女人会哭哭啼啼回宁府告状,却没想到她从来未曾提过一句。

司徒萧知道她不是软弱,从她那日跪在自己面前,用匕首抵着她自己的脖子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定然是倔强的可怕。

司徒萧又搂了搂怀中女子,心中更加安定,再一次闭上了眼,居然安稳地睡去了。

第二日早上,宁禾浑身酸痛,连抬手的欲望都没有,浑身软趴趴的。

宁禾在床上翻了个滚,抱着自己软软的被褥,把头埋在被褥里许久,最后狠心的咬了咬唇,再把头微微抬起,声音有一点点清晨的朦胧和软弱:“小翠,去把药煎了端过来。”

每日房事之后,宁禾都会喝上一碗药。

“你身体不舒服?”清冷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宁禾猛然浑身一个激灵——司徒萧居然没走!宁禾有些意外,他以往不是每次清晨便会离开吗?自己还从未在清晨见过他,今天他居然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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