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记得梁叙以前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而且那束放在后座的花里,都是表达爱意的玫瑰一类的花,系里送花不能以玫瑰为主体吧?
江兰时当时就有些疑惑了,等到了餐厅,她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真相。
餐厅的迎宾穿着旗袍,和梁叙说:“梁先生吗?您好,您预约的包间在这边。”
即使平日里深居简出,可江兰时知道,那是宁城最高档的中式酒店,而且梁叙是提前预约好的。
但梁叙方才说的是顺便和她吃个饭。
不言而喻,花不是别人给他准备的,而是梁叙准备给别人的,今天要见的,或许本来也不是她。
那顿饭,江兰时吃的味同嚼蜡。
后来也真得一心都扑到了科研上,再也没敢对梁叙抱有半分不该有的期待。
可不知道是不是命运弄人,两年后大学毕业,她竟然“被迫”和梁叙结婚了。
只是这段婚姻,实在维系地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