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鄂善的案子有关吧?”
鄂善虽不是鄂党中人,却与鄂尔泰本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此次出面弹劾鄂善的御史,正是张廷玉的门生仲永檀。
鄂、张两党互相倾轧已久,手上都有对方的人命,若说鄂尔泰打算靠联姻与张廷玉握手言和,那是胡扯。
说不定张若澄只是鄂尔泰要挟张廷玉的筹码。
“去把塔上的画作拿下来。”乾隆没理弘昼,转头吩咐侍卫。
若真没事,张若澄只会拿走自己的画作,不会拿那个小丫头的。
侍卫领命而去,却空手而归。
“皇兄,看见了吧,臣弟说什么来着。”
弘昼咬牙切齿:“鄂、张两家必有交易,绝不能轻易放过!”
“依你怎么说?”乾隆好整以暇地看向弘昼。
弘昼咧嘴笑:“据臣弟所知,西林觉罗家只有二房这一个姑娘到了适婚的年纪。与其让鄂尔泰拿来邀买人心,皇兄不如将她赏了臣弟做侧福晋,由臣弟亲自看管。”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乾隆眯了眯眼,没说行也没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