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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人了(2 / 3)

手。最难堪的一面全全展现在他的面前,迟流霭忽而生出一种无力感,早知道这样的结局,她就不白费努力,每天还得陪笑。失去了“孟誉之”这三个字的光环,迟流霭对孟然本来就不怎么感兴趣的外表更加反感,反正她已经完蛋了,比起恐惧,不爱受委屈的迟流霭率先发起了怒火。

极为聪明把矛头指向了孟然:“你不是誉之哥,你接近我干什么!”

又持着公布真相的语气,义正言辞道:“怪不得你故意给我下春药,你是不是想害我!想害誉之哥!!”

“是你勾引的我,你个贱——”孟然声音降低,被吓了下,把话吞了回去,捕捉到女孩的漏洞,他孟然也不是心甘情愿背锅的善人,又提高了音量。

“我明明放的是安眠药!谁给你下春药了!”孟然把责任全揽自己身上。

他就是放个小剂量的安眠药,故意让迟流霭在陌生的地方睡上一晚,吓吓她。

谁莫名其妙给她下春药,这种损阴德的腌臜事,他们孟家没人能干得出来!

“你胡说八道!”孟然好像揭开了迟流霭的遮羞布,说着只有共度一夜的孟誉之和迟流霭才能触碰到的隐秘。

性质变了,口口声声指责孟誉之逼人喝烫茶的迟流霭,率先使出自己的恶行,在心里急迫地想让热水烫得这人满嘴燎泡。

好像她自始至终认错人都是孟然的错。

昨晚的失态是孟誉之的故意引诱。

她有着一肚子的不痛快要宣泄。

只不过没有说出嘴,等细想,她终于看清了在这段时间的追逐游戏里自己扮演着多么可怜的角色。

被人嘲笑,被孟然戏弄,被孟誉之冷待,冷待便算了,这种男人一边瞧不上你还得一边借你泄愤。

迟流霭反省自诘,很快清楚问题的源头,全都是因为可怜的自己在家备受冷落,才会急功近利,她居然有点心疼自己。

孟誉之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给了迟流霭几分钟,抬手阻止女孩的过分靠近。

动作冷淡,完全没有昨晚的温存。

迟流霭念着倒霉一会,总要捞点好处回去。可她这种已经愚蠢的心思,早已写在脸上,明晃晃展现在孟誉之面前。

她和孟然同时被晾着。

陈徽见日理万机的孟先生终于不再浪费时间,大动干戈,来算一笔小账。他紧随其后,突然顿住脚,他原本的位置被一个纤细的身影取代,用极快的速度,胆大的姿势环住了孟誉之的臂弯。

“誉之哥,你别不理我嘛。”

迟流霭动作快,在靠近孟誉之的那瞬,脑子反应超过了脚,以至于她踉跄几步,又被没来得及停步的陈徽用后脑勺撞了胸口。就这样小幅度的跌跌撞撞,缠到了孟誉之身上。

她还被绅士的扶了一把,顺势反手黏住了那有力的臂弯。

孟誉之没有推开她,也没有继续动。身后的保镖依旧保持扣押孟然的姿势,那是一种屈辱的跪拜姿势,他的脸近距离贴在烧滚沸腾的壶具,立刻哀求怒吼起来。这是对两个人的警告,提示迟流霭,他不是个面慈心善的好人。

两者鲜明的对比下,相对幸运的迟流霭把头蹭到了他的手臂。

没有眼力劲的迟流霭全当孟誉之在为她教训孟然,她在想该怎么婉转地提醒孟誉之,让他亲自把自己送回迟家,送到迟骋的面前。

“誉之哥,昨天是他们把我骗进来的,我不知道回家的路。”

继而更进一步的时候,孟誉之把手挪开,结束了亲密。

他垂眸看见,迟流霭果断地做出了反应,一种熟练的撒娇。她“踏踏踏”碎步又赶上了自己,露出了手心的一道红,那是长时间剧烈摩擦后的痕迹,她的手太娇嫩,不同于男人掌心的厚茧,但两者相同之处在于,都为对方带来了极致的快乐。

迟流霭委屈低头,手指张了张,说道:“我的手有点痛呢,大概是走不了路了。”

孟誉之敛去目光。

在这样下去,孟誉之觉得迟流霭还会让他知道,自己的□□被磨得红肿那小块擦痕,让她已经无法走路。

果然。

一路上,迟流霭见窗外闪过的水榭楼台,楼亭长廊,产生了种虚幻的眩晕感。她识相对着男人嘘寒问暖,工作强度,休息情况,因饮食爱好等等。

却没得到回应,车内除她甜腻的撒娇声绕来绕去,便没人说话。

迟流霭也未察觉尴尬,一说一话,把自己说得高兴了。

向来路痴的迟流霭没有注意到这一路的反常,等车上了高速离开害城,她已经絮絮叨叨把自己哄困了。

车驶入山路,颠簸了下,迟流霭嘟嘟囔囔哼唧了声:“哥......哥。”

声音很轻。

孟誉之把视线重新移到了清晨就让陈徽准备的调查资料。

迟流霭表面光鲜的履历无法细细推敲,就算是高价买入名校,也因为持续旷课和考核不及格登上退学名单。

出生被医护人员拐卖丢失,由一位单亲母亲收养,八岁和无血缘关系的哥哥一同在海城生活。她在校内多次受到严重处分,她的哥哥又是警局常客,孟誉之没有继续往下看,阖上了迟流霭糟糕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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