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爽,他不满足她,那就该死。
澹擎苍:“我没有不行。“声音低沉,不再是辩解,而是一种宣告。云烟:“那就证明给我看。"尾音似乎带钩,既是挑衅,又是邀请。澹擎苍身影骤近,其息凛冽侵肌入骨。云烟脊背已贴上墙壁,退无可退。四目相对,瞳中映着彼此,炽热的吐纳瞬间绞作一团,空气粘稠滚烫。就在云娘以为澹擎苍要亲下来时,他又倏然退开,气息微喘:“我说了我没有不行,我说的话,就是证明。”
云烟:“你说的对,我说我是你娘,你要问我证明,我说了我是你娘,我说的话就是证明。”
“别用我母亲来激怒我。“澹沉凝冰冷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云烟每一寸感官空间。
他动怒了。云烟心下冷笑。先损他雄风,又辱及高堂,他定是真气着了。可那又如何?既给不了她快意,活该受这气!“是你先激怒我。不行就滚一边去,别再来烦我。“云烟瞥他。澹擎苍的眼神彻底变了。他猛地抬手,却不是拥抱她,而是接住她鬓边掉下来的血蝶簪子。
他没将血蝶簪子还与她,而是将血蝶簪子随手扔到地上,金银玉撞击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动作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满是山雨欲来的蛮横。他指节分明的手并未收回,顺势撑在云烟两侧墙壁之上。身躯覆下阴影,将她彻底困在方寸阴影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让她再无隙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