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眼。
嗯?
才做了一半啊。
后背忽然贴上来温热的胸膛,姜秀脊背不自觉挺直,她仰起脖子,秀眉蹙了下:“你一一”
周北低头啄了下她的唇,堵住姜秀没说完的话。“先办正事,办完再做木耙。”
姜秀:“啊?”
周北抱起姜秀走到床边,姜秀不明白坐耙做的好好的,他怎么又精/虫上脑了?!
姜秀穿着棉衣,棉衣还是带扣子的,周北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解着姜秀的棉衣扣子,嘴巴也没闲着,勾着姜秀的舌/吸//吮,翻/搅,两人呼出的灼热的气息丝丝缕缕的黏在一起。
有了经验,周北知道每次怎么做,姜秀会很舒服。她舒服的时候,会不停地哼哼,纤细的手指喜欢到处抓,尤其喜欢在他身上抓出印子。屋里亮着煤油灯,幽暗的光照在姜秀身上,她的头挨着枕头,乌黑的长发铺在枕头下,雪白漂亮的小脸皱了皱,红润的唇也直哼哼。两团柔软将黄底碎花的小背心撑的饱/满。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捏了捏姜秀的小腿肌肉,黑乎乎的脑袋从她膝盖窝抬起,他支起上半身,看着姜秀因为爽过头差点晕厥过去。周北看的浑身血液沸腾,皮下血管青筋根根暴起,尤其脖颈和额角的青筋跳动的最为厉害。
没等姜秀缓过来,周北覆上来,又给了她下一波/快/感。本来没几个计生用品了,全在今晚用完了。姜秀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周北把残局收拾了下,最后三个用完了,朋友说这东西洗干净可以反复多用几次,但周北忍不了。“……”
睡梦中的人忽然哼哼了两声,小腿也颤了颤。周北凑过去拍了拍姜秀的肩膀,在她耳边亲了下:“睡吧。”看来今晚把人折腾狠了。
周北把坐耙做出来,忙活完才用热毛巾敷了敷腿,半夜两点男人才上床,掀开被子,将蜷在一起的姜秀抱在怀里,姜秀的脸蛋在周北胸肌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的那叫一个香。
姜秀这一觉睡到周北做好做饭才起。
对于她来说,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腰困,大腿肌肉也不舒服,倒是一直使劲的那个人,神清气爽,看着一点也不累。吃过早饭大队长就来家里把周北叫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没一会凌红娟也挺着大肚子急匆匆的跑过来了,一块来的还有许翠,看着不像是来找她去滑冰的,倒像是有别的事。“冻死我了。”
凌红娟坐在炉子边上烤火,把双手烤热后又搓了搓。许翠也跺了跺脚,这才说:“嫂子,我两昨晚听我家老六说了个事。”姜秀脑袋凑过去,八卦道:“什么事?”
“周家的事。”
凌红娟剥了个糖塞到嘴里。
许翠点头:“我家老六昨晚半夜去茅房,听见周家院里吵吵嚷嚷的,他跑出去听了一会,是周大森周二森晚上摸黑去山上抓兔子,两人对山里地形不熟,周大森一脚踩空摔倒山底下去了,周二森把人背回来的。”姜秀想到早上大队长过来时,脸色又急又难看。难不成是因为这事?
凌红娟摸了摸肚子,哼了声:“他们两从到了咱们生产队,吃喝花的都是北哥的钱,就没饿过肚子,今年他们粮食领的少,饭不够吃,知道急了。要说厝大森从山上摔下来,算他倒霉,运气不好,还有老天爷看不过眼,惩罚他的。”姜秀好奇问了句:“人摔得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