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讲故事……但其实就是自己要她抱,一被搂腰就动情,脊骨塌陷得过分。贝言回过神:"哥,我真有我自己的打算。”贝序像是乏了累了,摆摆手,“桌上的蜜瓜吃了再走。”谈话结束,贝言起身离开。
贝序说要送她到车库,于是贝言拐回来推上他轮椅,金属扶手有些褪色。“最近有好好去输液吗哥?”
“嗯。你少让我生点气,我也许就不用去。”“你太爱操心我的事。”
“我不管你谁管你?从小就是我管你。”
贝言听得笑了笑,去往车库的路很平坦,一路上也没什么人。“哎哥,我在想其实。”
贝言话说一半,路旁草丛里忽地冲出来一人,一道寒光骤然刺向贝序。持刀的女人动作极快,刀尖直逼他心口。
贝序瞳孔一缩,就在原地未动。
贝言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快步挡在贝序面前,在刀刺过来的那瞬扣住对方手腕一拧。
匕首当哪落地,她抬膝一踩将匕首踢远。
而那女人闷哼一声跌坐在地,被巡逻的安保人员按住。“做什么这是!"贝言声音冷得像冰,却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骤然凝滞。她皱眉,“宋萦?”
自从上次在贝家闹翻后,再没听过她的消息,以为她早已退圈,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可眼前的人蜷缩在地上,双臂死死环抱着自己,疯狂往后蹭着退去,像是要拼命离他们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浑身发抖眼神涣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没了昔日女明星的样子,活像个被逼到绝境的疯子。
贝言蹲下身,眉头紧蹙,声音放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宋索?宋萦!”
贝序推着轮椅靠近,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往后带,语气凝重:“带走吧,交给警察。她这样子太危险了。”
“哥,宋萦为什么会在这里?"贝言怔怔回头,眉心发紧。贝序摇了摇头,叹息里透着无奈,“上次在贝家,我已经替父亲把话和她说清楚了,按理说是一刀两断。”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宋萦那张惨白的脸上,向贝言低声道:“大概是恨极了你吧。”
贝言愣神。
[@1122猫猫桃心直播中]
顾知宜正低头摆弄手里的包装纸,手指捏着一条缎带,慢悠悠粘着小蝴蝶结,偶尔摸摸颈间的小纯。
:顾老师今天做手工??
:常驻节目,做了一堆,到现在还没用过
:据他说是一种解压,但我看着压力好大
:小贝老师看着超冷酷,猫被凶过吗?
顾知宜瞥见弹幕,指尖一顿突然笑了,“贝言冷酷?”他偏头认真思考,眼底却浮起一丝隐秘的愉悦:“完全不。她感情充沛,连哄人也做的很好。”:俺哥,难道你被哄过?
:展开说说!猫!
: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
:怎么个哄法?我想象不到!sos!
:和哄猫一致吗?
顾知宜眯着笑眼摇头,“那不太一致。”
身后,房间门被推开,小纯抬头。
顾知宜手臂往后一捞,精准捞住贝言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贝言没劲,揣着手一头栽在他后颈上,呼吸比平时沉,眼皮耷拉着。顾知宜指尖一顿摘了耳机,“怎么了贝言?”他声音还带着直播时的微哑,却已经放轻。贝言沉重直起身,没吭声。
顾知宜微微敛眸盯了她两秒,忽然转过身,握住她手腕,将她带到客厅沙发坐下。
他自己则倒了杯水塞进她手心,屈膝半蹲在她面前,黑色长裤叠出锋利折痕,影子寂静笼在贝言影子之上。
他捏捏对方手指,好一会儿才仰头看她,漂亮眉骨露出一些来,“你说。”贝言沉默几秒,“我今天见到宋索了,她疯了。”顾知宜安静听她继续说下去。
贝言:“哥说,她可能是恨我。”
顾知宜随即摸摸她的脸,“贝言。”
他叫她的名字,目光沉稳,“人疯掉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积压太久,可能是受了刺激,甚至可能是病了。”
他语气平静,“你成不了因也不会是果。”贝言讶异于对方的敏锐,呼吸微滞。
顾知宜继续道:“如果你觉得不安,我来查,我派人弄清楚。”说到这里,他确认对方听进去后,捧起她的脸眼睛弯着,声音低而沉,仿佛要把什么话刻进她脑袋里:
“她如果要恨也该恨我,她做的那些事是我派人调查的,我是本案主犯才对。”
然后顾知宜松眉,直起身,一贯冷静轻巧,“好了,来我抱。”他颈间夹着的麦闪烁绿灯,而直播间此刻早已炸开了锅。:我靠,猫哄人得心应手啊!!
:从容得有点太超过了!!!
:麦没关啊顾老师!!
:这不还是我哥在哄
:小贝什么时候会哄人了,我看难哦
:宋索疯了?好久没听过
:怎么只剩呼吸音了?我怎么感觉不像是.……背景音里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响,咽声密得透不过气,或许有人在含着水,喉咙滚动,水声黏连得让人耳热。
“等下贝贝……“顾知宜的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