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第二十七章 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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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项链(2 / 3)

知宜,你变得好高……话如钝刀,拆开顾知宜的骨骼。

他缓不过神,但眼晴先一步红掉,像是终于撑不住那副冷静的壳,为谁低下头去。

于是,脖颈变难受的人,成了顾知宜。

再后来她乱搂一气,顾知宜就冷静贴她。她想咬,顾知宜就解开领口。而当外头雨声密密织织,她想要拆解掉顾知宜时-一在濒临缺氧中,顾知宜的衬衣半褪不褪,仰颈换气,肩线在泛红,被折腾得眼底失神,睫毛湿沉。

就这还找回一丝冷静,红着脖颈捏好自己领口,伸手把人捞回自己怀里,迷蒙抱好拍拍不敢黏她太狠。

“没关系。"他声音沙哑,带着缺氧后的轻颤,却字字清晰:“我成为你的。我接受。”

贝言眨着眼,窗外雨势陡然稠密。

第二天醒来,瞥一眼身边人双眼合着,眉骨安静,喉结旁的咬痕已经发紫,肩脊上也被做的乱七八糟,最后看见他颈间的项链。目光一停。

那是她15岁的时候,顾知宜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吊坠是一个银色的字母Y',上面刻着一点藤蔓。当时贝言收到这礼物,像是没反应过来似地,疑惑问出一个问题。而那少年垂望着她,身形在阳光下压出一道利落的影,许久,漂亮脸庞侧过去透出红意,唇线抿得好紧。

那时候还不像现在那么从容。

他迟迟不说话,于是贝言索性将这礼物又转送给他,笔尖一划勾掉作业上的错误答案,对他说一一

“那等你想好再送给我好了。”

以为他收起来了,结果一直不吭声戴在自己脖子上。有时候搞不懂顾知宜。

这时候,对方转醒,贝言对上他目光,默了几秒起身扎头发。她不是推卸责任的人,把对方的冷静搅弄成这样就会负责到底。于是她准备说:

我会把一年后的联姻对象换成你。

但还没能说,对方先出了声,要一千万。

瞬间,话被碾碎在嘴里。

昨夜顾知宜还被吻得根本撑不住身体也要黏她,而那些落下的眼泪在这一刻忽然成为细密的针脚,缝合出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引诱。

贝言打电话给哥哥,动用冻结的资金,签下支票抬起头。她目光那样冷,伸手用力扯断顾知宜颈间的项链,在他侧颈拉出一串血珠。贝言看都没看,一个字也没多说,迈步离开,心还是第一次这么厌恶谁。从前觉得顾知宜漂亮透明,统统降为玻璃碎片。她拐出门,将项链丢进酒店大厅的垃圾桶里。漫长的漠视期从项链发出脆响那一刻开始。申恩又点了杯咖啡,长舒一口气。

“贝贝,你醒来之前,老大接过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他弟弟的哭喊声。听到弟弟,贝言首先想到的是顾岑优。

可申恩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然后简短说,“另一个。”这么一提醒,贝言想起来了。

顾知宜还有一个弟弟。

他妈妈怀着他的时候被赶出顾家,遇到一个姓乔的男人,与对方在一起后,生下孩子。名字叫小昂。

贝言初中时见过小昂。

那孩子才七八岁,想哥哥,一个人偷偷跑到贝家宅子外,像只蔫头耷脑的小雀鸟,趴在花园栅栏外眼巴巴地往里望。贝言知道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铁门打开。于是一只小雀鸟飞了进来,终于能搂着哥哥睡上一夜……贝言的指甲无意识刮过杯壁,发出刺耳的声响。“对方要一千万。"申恩突然抬头,“但重点不是钱.…”他食指叩在桌面,杯碟轻颤:

“必须是从你手里拿。必须是那一天早上。”申恩读重了'你'字,贝言思忖片刻,“顾知宜为什么不跟我说?”申恩摇摇头,“老大没办法说。当时打电话的IP在境外,我们追查到现在,小昂也依然是失踪状态。”

果汁杯壁上的水珠滑落,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潮湿。贝言无处可看,盯着那片水痕。

她想起顾知宜半真半假的′好累',又想起顾知宜轻轻收紧她,说刚刚是骗她的。

贝言不可控地,去注视顾知宜的心。

“他去年…原本要送我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隔着一层雾。“猫。"申恩答,“现在是我在养。”

贝言眨了下眼,杯壁的凉意渗进指缝,顺着血管往上爬,一直漫到眼眶。“顾知宜怎么熬过来的。"她问。

申恩想了想:“我是真的觉得难捱,但老大照常开晨会,批文件,看起来什么都没变。”

“最失控的…应该是贝贝你生日宴后那几天。"申恩在努力回忆着,“老大在酒店找他的项链。”

申恩苦笑了下,“找了好久,就差把地毯掀开,拉都拉不走。说有件事还没回答你,项链还不可以丢掉。”

贝言想问找到了吗,可声音哽住,只尝到舌尖残留的果汁甜味,劓得发苦。申恩说完了,整理好情绪看向她,露出犹如安慰般的神色,岔开话题道:“贝贝,关于项链,你问了老大什么事呢。”贝言垂眼。

记忆中那根项链仿佛又坠在眼前,折出一点光进入眼睛里,刺得眼酸。仅仅是个小小的字母Y。

“我随口问。”

贝言声音比想象中哑,不再像十五岁时那样浅淡。“吊坠的字母Y指的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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