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口水的脸也贴了贴她的,很低地说:“也不知谁是谁的。”
又道:“不用叫我您。”
她愣了愣,也想到了很久以前,她拜托他帮自己弄论文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您”。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听他再次开口,幽幽地道:“你就心疼我这张脸。”
初枳夏”
沈青石抱着她,不再说话了。
他们在这边拉拉扯扯半天,有不少同事都好奇的,沈青石在医院和学校都相当低调,但事实恰恰相反,他是非常得有人气。即便今天,大多数都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最多也就是很优越的家庭,但凭他的年纪、学历、相貌、发的顶刊SCl、职称,还是太出众了。他平日话少,也不会说感情的事,大伙至多也只知道他病了一场,就专心回学校搞科研去了。但知道点内情的,比如当年的李大程师弟,频频去车厢另一头接水、泡面,过来偷瞄他们两眼。
“罢了。”刚才吵闹一番,两人感情倒和谐点,也有点累了,他拥着坐在床边的她继续看书,李大程又路过了一次。沈青石放下书,想想自己的脸也不好见人,简单收拾了几样随身东西,牵过她的手,妥协道:“走吧。”“去哪里?”
她还是心疼他的脸,都不太敢看他。
“去你的豪华软卧。”
时间也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除去爱看热闹的,基本也都睡了,走就走吧。
“哦哦。”
她也松了口气,也怕再生出点什么吃醋事端,更怕他的脸被人看到笑话,很快同他一起起身。
她本也心疼他,上车直接订得就是最贵的小包厢一-虽说是普通火车,也算旅游专线,条件很不错,两张床铺,对着一个铺白色碎花的牛皮小沙发。就他们俩,不可能有外人。
且这趟车上,住这种豪华软卧的人也不多,整个车厢空荡荡的。他们进去后,初枳夏反身把包厢门锁“咔哒"锁好。她靠在门上,仰头看他。
她总觉得今天晚上,他们更不一样了。
好像往前走了一步,有点像他们过去的样子。或许今晚可以一一?
沈青石也看出了她湿漉漉的眼神,俯下身将她搂紧了,抵在门边,“就这么想要?”
“我只想要一些正常的。“不是纯做恨,而是稍微正常一点的接触和关系。他脸上隐约可见她留下的指痕,泛着薄薄的红,底下的清透的毛细血管都能看清,无端有些艳丽。背后包厢窗户的窗帘未拉,大西北的月光,清凉皎洁如纱,细碎撒落在飞驰而过的戈壁滩,美得空茫、旖旎。也撒在了他们身上。
火车继续往前开,仿佛要开进宿命里。
美好、罗曼蒂克得简直不真实。
“我给你。”
他也早忍不下去了,多少次想要正常地亲吻她,正常地和她做/爱。“只要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的。”
“真心的。“她现在就可以叫他“主人”,他让她做什么就做,或者随便他想要什么称呼。她都快愧疚死了。
他修长的手指抵到了她柔美的唇边,稍有些重地摩挲了一下,那从不是他想听的。
另一手卷起她的毛衣下摆,慢慢往上。
出来旅游,她穿得很是轻便、舒适。下面配着宽松牛仔裤。“冰!"她恼他。
但下一秒,他的嘴唇印了上来,堵住了她还未合上的唇一一唔!
她被激得浑身酥麻,大脑过电一般,霎时间丝丝缕缕无数电流涌过,密密麻麻包裹全身。
她还是喜欢和他接吻。
不是亲脸、亲耳朵,哪怕亲私/密处,都远不比接吻。可是这么多日子,十多天了,他们做过无数次,各种体/态姿/位,都没有真正接过吻。
她两只手臂很快勾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舌尖剧烈触碰、勾缠、绞在一起。
他也热烈得不行话,托起她的后脑勺,渴求得要命。很快,她又想笑。
因为此时此刻,她完全可以确定了,沈青玄说得话都是真的。他肯定没有过。吻技这种东西,再聪明的大佬也是需要练的。不像做,更多还是欲/望本能。如果一段时间没有练,技能点很快就掉下去了。就像他现在这样,大抵他们真的很久没接吻了,又热情,又有点生涩。但他还记得很多,比如她喜欢他重重吮他的舌,舔她最后那颗被他处理过的牙齿,喜欢一边亲,一边摸她的……
他唇舌很热,指尖还是冰的。
她背脊弯起,险些都站不稳,被他那几下拧的,甚至都不需要他往下,这次比每一次都来得快,也是因为太久没有……比起纯恨,她更喜欢浓烈的爱意一-情动本身。
他眸色极深地凝视她,像验证一般,探了下去。“我真的很敏、感。"她简直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捂住他嘴,直接替他说了。他拿潮湿的手碰了碰她的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后把手指塞进了他自己嘴里,一点一滴舔干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看他,整个人又红又热。他太好看了,脸上的红痕,慢条斯理吃的……样子。另一只手还在,什么绝世魅魔。
他换手来吃,来来回回几次。
她也被折腾得不成样子,靠在门上,虚虚撑着门把,站都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