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逆耳啊周少。”沈惊雪没忍住,低着头嗤笑一声。
她不傻,不可能在听见那么多“忠言”后还不明白陶戈的意思,他无非是知道她和周既野之间有些什么事情,又不知道在哪听来他们有血缘关系,所以才会这么说。
周既野很快质问:“谁告诉你我和她有血缘关系。”他自个儿长这么大都还不知道,他知道了?陶戈还在疼痛里没有反应过来。
他愣了愣,突然“啊"了一声,又问:“难道,难道没有吗?”周既野咬重字音,“没有。”
陶戈彻底清醒,他一个恍惚抬眼看向正要跑的姜玄祁眼眸一眯。姜玄祁已经站起身,他说:“我去趟卫生间。”陶戈彻底觉得自己被耍了,他脸色一黑朝着他冲过去,尖叫,“姜玄祁,你他爹的耍我好玩不。”
他扑在他身后,将他压倒下来。
陶戈就说为什么他这两天在做着"好事”,姜玄祁为什么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啊。
仗着他不知道这些事情欺负他是吧。
姜沅一脸无奈,她撑着沙发。
沈惊雪倒是微笑着看着两人打闹,难怪陶戈这两天做什么事情都有点反常。原来是要将误入歧途的他们“拉回来啊。”辛苦他了。
乌龙到此为止。
陶戈气不过今晚没再留宿。
一屋子人打打闹闹的散场最后只留下沈惊雪和周既野,喝的不多,都只有一点点的微醺。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沈惊雪从沙发上撑起身又被周既野拽回怀里。她枕在他胸膛上有些恼怒,“你干嘛,我要洗澡。”她单手撑在沙发上,又要坐起。
周既野托着她腰的手用了点力,没让她逃脱。他凑在她颈间呢喃,“刚刚,他们好像都知道我们私底下的关系了怎么办。”
不然陶戈怎么会说出那种话来。
沈惊雪起身的动作一顿,她目光一滞看向落地窗外的海景,一望无际,好半晌后她无所谓的说:“知道了就知道了。”她不想和周既野持续谈论这个话题,他疑心病重又喝了点酒,等会儿会以着前后反差猜忌不完。
沈惊雪转身抱住他的脖子,顺便将他要说的话堵在嘴里,“我想去洗澡,这是习俗。”
洗去旧年的灰尘,迎接新的一年。
她趴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撅嘴。
她低下头把额头蹭在他的额头上亲密接触。周既野托着她的腰,他刚准备要说的话被她扼在喉咙,等再想说的时候已经忘记是什么。
他眼睫眨动,说:“我抱你去。”
他站起身,将她揽腰抱起。
沈惊雪一愣,只感觉身子腾升。
她害怕摔倒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脖子,向他胸膛处蹭了蹭,等她反应过来他正在抱着自己往浴室走。
她眉心拧起,挣扎着,“不要,我自己去。”她摆动着双腿,抗拒,只是没什么用。
沈惊雪的动作弧度不大,像是挠痒痒,更别说挣扎下地。“不要还抱我抱这么紧?“周既野垂眼看着脖子上的那双手,他刚说完就感觉脖子一松。
沈惊雪放开手,她害怕摔又用手指攥着他的衣服。“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她说,眼里是一抹倔强。她才不信他抱她去,她今晚能好好的洗完一个澡。周既野只是轻笑一声,他果然把她放了下来,只不过两人已经站在浴缸前。偌大的圆形浴缸摆放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沙滩和大海,这个时间点海滩上还有零零散散的人群在上面奔跑玩着小烟花。海浪涨潮一下下的拍打,深蓝色的海水在夜晚下更加耀眼夺目。沈惊雪收回目光后。
周既野已经放着浴缸水,“哗啦啦"的响起。不一会儿就已经到了一半。
周既野站起身,伸手在她身后,手指捏着拉链慢慢下滑。沈惊雪握着他的手掌依旧不能阻止,他沿着滑下,她身上的连衣裙立马变得松垮。
她又忙慌的捂住胸口,说:“你出去,我自己洗。”两人站在落地窗前,旁边得浴缸水还在不停的上升,这里泡两人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惊雪。"周既野压下身,语气里带着丝□口惑,“我帮你。”他看着她的眼睛,身后的手已经不再隔着衣裙摩擦她腰间的肌肤,他掌在那处,循环打转。
周既野高中的时候喜欢打篮球,手掌中磨着一层细细的茧,他越是向下按压摩擦着,沈惊雪越是能感觉到一阵酥麻。她挺了挺腰身。
“你这个月已经用完了。"沈惊雪推操着,奈何体型差她一巴掌推过去的时候,他站在原地依旧纹丝不动。
周既野反而弯下腰贴在她的耳畔,呼吸故意喷洒引得她一阵痒痒,却又没办法躲。
他笑着说,“再过半个小时就下个月了。”沈惊雪咬牙,“是农历下个月吧。”
她们明明是按照阳历算的,他怎么还耍赖。她伸出手捂住耳朵,止痒。
周既野攥着她的手拿开。
沈惊雪忽然浑身一震,她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周既野已经咬上她的耳垂,舌尖还故意挑逗的来回打磨。
一阵酥麻连绵不断,她微微喘息。
周既野将她摁在怀里,“把你给我,当作我今年的新年礼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