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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1 / 3)

第70章第七十章

禅院直哉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早川宫野的一举一动。监视器本身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可旋转的,就算被人恶意打到了地上,依然还是能看的很清楚。

厅堂内一共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主卧,另一间是次卧。次卧在主卧的隔壁,中间仅仅只隔着一堵墙的距离。

有时候可以清晰的听见早1川在房间里翻书,或是大声喊他名字的声音。早川宫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研究拴住她的锁链,或是不断地向后拉扯,或是拿起什么尖锐的物品想要将它砸断。

房间里时常会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中间偶尔夹杂着几句失败后的咒骂。这一切全都被直哉尽收眼底。

她在做什么,做了什么,怎么做的。吃了什么,什么又没有吃,觉得什么不好吃又悄悄倒掉,这些他全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直哉在这段时间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次卧的房间里,不断注视着显示器里的早川。

像是比任何东西都更有趣的一样,哪怕每天只是重复一样的动作,却依然不觉得无聊。

禅院直哉发誓他恨早川宫野。

恨她的出轨,恨她的变心,恨她那天晚上粗暴的对待他,恨她居然不爱他了。

其实直哉在那天晚上有无数个瞬间可以推开早川宫野,并杀了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恨的要死……明明是想要亲手了结了她的一一大腿的内侧突然摩擦到了椅面,一阵刺疼,直哉下意识的蹙起眉。桌面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烫伤膏,有的已经倒下来,零零散散的堆在桌上。他向上挽起裤腿,布料摩擦着伤口的位置不断地发出阵阵刺痛,像无数的小针在扎着他。

伤口还没有结痂,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小坑一样的疤。皮肤表皮已经脱落,红色的皮肤内存稍稍缓和了一些,不再像那天晚上那样的鲜红,涂过药后,留下了一层硅凝胶材质的保护层。

一块很明显被烟头烫过的痕迹,让人一眼能看出。禅院直哉拉着裤腿,琥珀色的瞳孔被额前的发丝遮住,只是垂下眸看着伤囗。

记忆中那天晚上很疼,最开始很疼,结束的时候也很疼。被烟头烫过的那一瞬间,他的冷汗几乎都要把内衬所浸湿,但他的眼前全是早川宫野那双褐色的瞳孔。

她的眼睛一直很漂亮。

褐色的像巧克力或是咖啡一样的颜色,眼球中白色的晶状体很亮,就算在那样昏暗不明的环境下,直哉依然能看见她眼眸中闪烁的亮光。禅院直哉不知道早川宫野为什么要那样做,这无疑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被女人用烟头捻在身上,就像是给狗挂上狗牌,留下仅属于主人永远的痕边但是他真的信了早川宫野的话。

那个时候的她瞳孔中带着几乎癫狂的狂热,褐色的瞳孔很亮很亮,看着他时弯起的笑意很深,拿下烟时的动作很流畅,像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最终绕过他的腿,捻在内侧。

她捏着他的脸颊不断的吻着他,像蜂蜜一样将他的整个面部灌满,甜腻的、粘稠的、窒息的,大脑已经开始沸腾的尖叫,可他的唇只是不断的向前,不断的向她索取更多。

更多、更多、更多……

想要永远的像这样黏黏糊糊的在一起,舌头永远的缠在一起。想要纠缠一辈子,头发、命运,他和早川。烟头的温度远远超乎他可接受的范围,疼的他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一时间都分不清究竞是汗水还是泪。

早川宫野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安抚着他,亲吻婴儿一样轻啄着他,脸上慈爱的笑容几乎要比头顶的白光融为一体。烟头不断的按进他的皮肤里,飘起的烟灰都带着热气。真是要疯了……

口腔里不断的与她纠缠,像是要去缓解疼痛一样。真是要疯了。

比起身体的疼痛,最令他感到恐惧的,是他居然没有想要去抗拒。不是不想,而是那一瞬间他的大脑根本就没有给予他想要抵抗的想法。他明明可以打掉她的烟头,也明明可以挣脱束缚手腕的包链,停止这一切。但是他没有。

那一刻的直哉甚至真的有在好好听早川的话,她说是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她的标记。

像小狗的狗牌一样吗。

但其实只有最喜欢的小狗,才会得到主人的狗牌。直哉那一瞬间甚至有卑劣的想,这样做是不是早川宫野就会更加喜欢他了。会因为他听话所以主动和甚尔君断绝关系吗?甚尔君一定是不会做到他这个程度的吧。

也会因为心疼他,所以更加离不开他的吧。毕竟她曾经是那么的喜欢他,已经是爱他爱到要死的程度了。所以也一定会心疼他的吧。

对吧?

烫伤膏被拧开,透明色的药膏涂抹在手上,直哉伸出手,点在伤口的位置。冰冰凉凉的感觉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并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被伤口本身的体温所融化,粉红色的像被铁烙过的一样,在皮肤上留下异常明显的标记。他已经快一周没有进去见早川宫野了。

一开始吃的很少,他以为是不合胃口,特意把自己院子里的厨子叫过来,做不出让早川能开口的食物,就让他们去死。虽然说一天只有一顿,但那一餐的分量非常的多。并且时不时有侍女进去假借着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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