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榻米上,一股熟悉的恐惧和感觉席卷上身,依然是如同两座大山一样,根本让他无法用上任何力气,就连咒力也无法凝聚。“滚!别碰我!”
直哉不断喘气,两条腿像濒死的小鹿一样蹬着,想要逃离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早川宫野拿过一旁丢在桌上的斜挎包,金黑色蕾丝的链条捆住他的双手,固定在一旁的桌角上。
“咔哒”
锁扣扣住的那一刻,直哉安静了。
琥珀色的瞳孔警告的盯着她,眼尾发红。
“我现在不想做。”
他冷冷开口,胸口却起伏的明显:“你给我滚出禅院。”早川忙完好一会,依然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挽起发。“哦?真的吗,可是我有点想了呢。”
褐色的瞳孔散发异样的光茫,早川宫野抬手,用力捏过他的脸颊:“凶区的像比格犬一样呢.……刚才和甚尔在一起都被直哉君给打断了,好扫兴的。指尖掐入他的脸颊发疼,声音从牙缝中溢出:“贱人。”早川宫野耸耸肩,一副“随便啰"的模样。禅院直哉以为早川顶多只是为了羞辱他,把他绑在榻榻米上离开,等着侍女亲眼进来,看见他这幅样子。
但是当早川伸手扒开他的衣服时,直哉慌了。“你!?”
他想踢她,却够不着:“从我身上滚下去-一早川宫野!!”身上的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已经全部解开他的上衣,丢在地上。她粗鲁的伸手抬起他的脖颈,露出打着耳钉的耳垂。直哉的后脑撞到墙面,发出“砰"的声响。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的咬。
牙齿咬在皮肤上稍稍带了一些力度,短针刺的一般让人有些发痛。轻轻的研磨,但依然可以感受到皮肤里面血管和软肉的痕迹。“咦夷……
早川宫野直起身扫了他一眼,笑道:“该说不愧是直哉吗,真是意料之中的……放荡啊。”
禅院直哉紧咬着下唇,琥珀色的瞳孔发冷的盯着她:“滚出去。””向.……”
早川抬手,划过他的唇:“真的要我走?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哦。”他咬牙切齿:“鬼知道你和甚尔有没有做什么,早川宫野,你立刻给我滚!”
……”
早川川伸出手指,抵在他唇前:“你太吵了,直哉,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说出的话语很轻,像云,像风,轻飘飘的落到他的耳畔。疼。
好疼。
完全没有任何给他缓和的机会,像身处一块巨大的鱼缸里面,周围的水压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禅院直哉不断的深呼吸,像要窒息。
“眼尾都开始发红了呢,直哉。”
她笑道:“像小狗一样张开口吗?红红的……真的像小狗的舌头哦?小狗是要会叫的哦直哉,叫一声给我听听吧。”
……滚。
…去死。
禅院直哉根本不知道现在他的表情有多么糟糕,发丝凌乱的缠在一起,脸颊和耳垂几乎全部都在发烫,眼尾红的像要烧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呢直哉,明明刚才那么抗拒的样子。”早川宫野伸手扇了一下他的胸膛:“学小狗叫给我听吧?总感觉直哉会变得更可爱。”
禅院直哉神智不清:…去死。”
“这种时候还真是固执啊。”
“嘛,快点学哦,不然我就要生气了哦。”榻榻米不断被他的指尖扣抓着,太阳穴都开始不断地跳动。直哉咬着唇,抬手挡在眼睛上,说着一些零零碎碎的话,听不真切。早川笑:“我要听小狗叫哦。”
禅院直哉晕晕乎乎,依然骂骂咧咧:滚鸣…去…小狗一样鸣咽的碎语从口中溢出,直哉抬手将眼睛完全遮住。“好可爱。”
早川宫野弯腰,亲吻着他:“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到我都有一些想要原谅直哉了。”
………去死。”
直哉拿开手,早川这才看清琥珀色的瞳孔依然有了雾气,红红的像兔子:“你给我去死,早川宫野!我恨死你了!你这个偷腥的贱女人!”“哈……”
早川扬起的嘴角更大了,褐色的瞳孔几乎疯狂,她拿过包里的烟,点燃。后半场完全没有再顾及他,而是跟随着她自我的享受,她抽着烟,看着直哉像礁石上不断呼吸却被烟呛住的鱼。
禅院直哉身下的榻榻米都快抓烂了。
“真可爱……”
她吐完最后一口烟,弯下腰去吻他。
早川宫野亲昵的贴着他,唇瓣一点点轻啄着他的脸颊。动作和刚才的粗暴完全不同,禅院直哉几乎有一秒的享受,半眯着眼,开始附和着她张开口。接吻的动作也比刚才要温柔,像云朵一样软软的漂浮。软软舒服的感觉几乎让他晕厥,他像小狗一样舔着。突然一阵强烈的不适,几乎是钻心的疼痛,伴随着什么东西灼烧的声音,肉与肉相互粘合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疼的禅院直哉冷汗都出来了,下意识的抗拒。他刚偏过头,就被早川的另一只手抓住。额前他青筋爆起,冷汗顺着脊背一直蔓延到头顶。口腔里像蛇一样猛烈缠绕着他,腿部被稍灼烧的疼痛让他几乎张不开口,大脑都开始发昏,眼前迅速腾起雾气。
烟头捻在皮肤上,不论他再怎么后退,那块按压的着手依然不停。…好疼。
…好疼疼好